她才是最倒霉的好嘛,遇上氓不说,还白白罚了300块,300块啊!她这两天起早贪黑的辛苦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想哭。
男人问:“你就什么?”
“何谨言,你以后别再来这里了,我们……真的到此为止吧。明天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
“怎么了,没听到我的话?难还要我帮你洗不成?”说完,他还跃跃试的把手往伸,去扒拉她的外套。
仿佛打了许久的算盘,他微微开,说了一个“好”字。
看得她脸上的憔悴,不觉得,他把自己的声音都放低了来:“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外卖,你想吃什么?”
“我就只能向法院提离婚诉讼,你跟许翘翘这事儿,想必不用我多说,大多数人都已经知了。你父亲是院长,为了不把事闹大,肯定会让我胜诉,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虽说是花钱消灾,但是对于现在急需用钱的沈青闫来说,真是活生生的往她上割肉!
男人面平静,逆光而立,冷的仿佛一片偌大的死。
“你先洗个澡,然后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讨论这件事。”
何谨言大步上前,直接动手摸上了她的脸。
果然,他对今天的事,还是心有芥的。
,也只有这么一双拖鞋了,凑合一也不是不可以,他试着走了几步,还是觉得浑不舒服,心想明天得让人多备几双在这里才是。
“你嘛呀?太晚了,请你去!”
她心意已决,这个婚是一定要离的,与其被这个男人托着,还不如她自己再决一,快刀斩乱麻!
但是人家秦晋也是好心帮她,他这是在气什么?!
这大概是沈青闫这辈说过最气的话了,也是她在心里面想了很久的话,纵然何家权大势大又如何,但如今的社会早就不一样了,他们“光脚”的,还能怕了他们那些“穿鞋”的不成。
沈青闫后背冷不丁的一阵哆嗦,什么时候何谨言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他们现在于分居中,这里是她的地方,这个人为什么老是这么厚脸的往这里钻?!
何谨言脱了外套和鞋,终于是松快了许多,连带着一直紧凑着的眉都舒展了,他在昏黄的灯光,凝神望着面前的女人,只觉这副面貌他怎么看都不会看腻。
沈青闫仿佛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瞪向他。
沈青闫站在门关,看着屋里的男人自来熟的忙活着,终究是忍不住了。
何谨言倒是被她这副可笑的模样逗笑了,他将她扯洗手间,在浴缸里放满,然后又贴的为她关上了门。
屋寂静无声,何谨言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只是凝望着她的双眸中,光溢彩。
“何谨言!”沈青闫忍无可忍的喊他,“请你去!这里是我家,不许你来!”
沈青闫急忙护着前襟往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