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前车之鉴嘛。
赵明舒chu征之时传的沸沸扬扬,几乎可说是大夏的男女妇幼皆知晓。可唯独一人例外。
自赵瑾钰走后,缘空就被宝华寺的住持圆净大师关ru了戒房之中。众人虽是疑惑这个向来清冷无所yu求的僧人究竟是犯了什么过错,可没人敢质疑主持的决定。
岁月一晃而过,已是三年过去,就在人们渐渐忘记了那个去往南诏征战的将军之时,突然前线传来了关于“他”的消息。
此时在宝华寺nei一chu1极为偏远的祠堂之中,缘空正跪在蒲团上净心打坐。shen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缘空听见了,可却不曾回tou,他一如既往dao“辛苦了,把斋饭放在一旁吧。”
“缘空今日来的是我。”年迈的圆净住持拎着shi盒站在门kou,不过是三年过去可他整个人却好似衰老了十多岁,那花白的胡zi,佝偻的脊背昭示着他的苍老。
“住持......”三年来这是缘空tou一次见到主持,他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是正值壮年的住持。
缘空在望着住持的时候,他也在看着缘空。三年的苦修使得缘空愈发的收敛自己,那双平静似shui的yan眸之中毫无qing绪波动,似乎在他面前,万wu为空,喜怒哀乐皆是虚妄。这种结果该是圆净最为期待的,可不知为何他的一dian都没gan觉到欣wei,反而是gan到有些的凄凉。圆净能看的chu来,缘空这几年一直没有放xia对那女zi的执念。
“缘空,你还念着她是吗?”许久之后圆净开kou问dao。
听到那个她字的时候,缘空yan中突然多了几抹光dian,如同漆黑夜幕之上微闪的星。他并未回答,可沉默已是代表了他的答案。
圆净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zi平静dao“缘空你刚ru寺时牵绊太多,于是我为你取名缘空,为的就是希望你能看破红尘,了却尘缘,可兜兜转转你还是与她碰上了。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qing,便是没能放你还俗。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向佛祖忏悔我的过错,可没想到,这因果报应还是降临了。缘空你若是现在走的话,或许还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什么?!缘空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圆净。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他手上挂着的那串颇有灵xing的菩提zi被他niechu了一daodao裂痕来,原本还带着几分光华的珠zi顿时变得黯然了不少。
“赵施主她已经升天了......”圆净的话还未曾说完,缘空从戒堂中冲了chu去。
他像是只受伤的野兽,红着yan睛痛苦的嘶吼着,不guan是路上的僧人还是前来上香的百姓都自动的为他避开了一条dao路。缘空奋力的跑着,不断的加快着自己脚xia的速度,一遍又一遍的挑战着他双tui所能承受的极限。
可无论在怎么快,他的ti力都是有限的。长年在寺院中清修的他本就疏于锻炼,再加上他足足在戒堂关了三年,每天青灯古佛相伴,不要说是锻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