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料理完这批渣滓,我们去吃饭。”他很自然地搂过我的腰,帮我理了理微乱的发。
客厅里跪着一排人,竟是昨天午那帮女的,她们的边都站着自己的男人,嘴里无不在对她们骂骂咧咧,又不时对齐政赫哈腰。
齐政赫见了我,脸上立刻换了一副表,温柔和煦得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呆,“?你怎么醒了,我们吵到你了?”
嘤嘤哭闹,谄媚阿谀,交织成一片。
那个女人见了我,像见了救命稻草般扑住我的脚,“颜小,求求你救救我,帮我跟齐总求个吧,他想杀我,他想杀我!”
连日里来与他缠绵不休,令我困乏至极,睡得昏天暗地。
混沌中听见外间吵吵嚷嚷的,我迷糊睁,竟发现窗外天光已玄黑,看来我是睡了整整一天了。
“没有。”我想到刚才他威胁他们的话,赶忙否认,“我是被饿醒的,我想吃东西了。”
“嗯。”我乖乖偎他怀里,故作不解地望着跪了满地的人,“她们怎么了?都跪在这里?”
模样有多吗?我觉我好像在奸一个不小心掉落人间的仙女。”
齐政赫靠在躺椅上微阖双眸面不耐,“吵死了,颜还在里面睡觉,把她吵醒了我就了你们所有人的。”
“啊!!!不要不要!求你别杀我!”那个女人明显吓破胆了,磕如捣蒜,她的男人也紧紧抱着她,“齐总!齐总!你大人有大量别和这不懂事的婆娘计较,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教训
“可是,”齐政赫却摊了摊手,表如孩童般无辜,中的光却满是邪恶,“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呢?你让我的颜跪在你脚边帮你裙,就得死啊!”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个锅我背不起。
现场也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只能睁着一双惊惧的睛惶恐相向。
死?!这也太严重了吧!我忍不住了,从墙后面走了来,“阿赫。”
那个女人被密集地盯视了一会儿,心理防线陡然崩溃了,哇地一声大哭来,浑颤抖拼命磕,“齐总饶命!齐总饶命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妆容致的脸上涕泗横,狼狈无状,哪里还有昨天半的优雅贵。
我抿了抿唇,斟酌着开,“阿赫,你还是因为昨天那件事吗?只是小事,算了吧,无畏闹成这样坏了兴致。”
我披着外衣起去。
齐政赫这才缓缓起,他绕着一群人转悠了一圈,棉质拖鞋在长地毯上摩簌簌声,听着像死神在靠近一般骨悚然。所有人都紧闭着双瑟瑟发抖,最后他定在昨天那个带的女人面前,弯腰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原本还想走过去打圆场的我听他说完这个话立刻顿住了脚步,悄悄咪咪把自己藏在了一堵墙后面。
我迈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幸好,他的理智还在。那个女的明显也松了气。
啊……好可怜,真的不关她的事啊。我忍不住了,又想走去阻止,脚刚迈半步,谁知齐政赫直起了,他,“我知你不是故意的。”
“不可以,”他看我的神很温柔语气却不容置喙,“你是谁?你可是我的心肝,我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看你上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