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务长的眸不断往齐政赫脸上瞟,“有人举报你们社风气不好,借着社活动的名义乱搞男女关系,这有违学校建立社团的初衷。”
“我们想了解,学校为什么要制关停绘画社?”蓝霁昀率先开。
我怎么能不知呢!还能有谁!
教导主任见我们夫妻俩竟唇枪剑明讽暗贬地杠上了,赶紧来打圆场,“呃……这个,我们还是就事论事吧,绘画社肯定是要暂时关闭的,但是一有了调查结果,上会给大家答复。”
“这个嘛……”教务主任瞄了瞄表越来越狰狞的齐政赫,两难地打着圆场,“不、不便明说啊,毕竟涉及他人隐私。”
我微微抬起巴,脸同样山雨来风满楼。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我们走教务的时候恰好遇见齐政赫就坐在里面。
大家的光都朝他左手寻了过去,价值不菲的铂金戒圈在灯光亮得晃,外界有很多人不知他已婚的份,至少我们四个人里,蓝霁昀就不知。
“我想请问,学校收到的举报信,是指谁在社里乱搞男女关系呢?总有当事人吧,把当事人叫来问问,是谣言还是真章,不就落石了?”我气冰冷,咄咄人,完全无视齐政赫阴沉可怖的脸。
蓝霁昀看不我与他之间的这些暗涌动,可教务长却不会不知,他有些局促地推了推镜框,顺势打量了一齐政赫的神,“呃,两位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们也正在调查,但是在调查期间,绘画社只能先暂停活动了。”教务主任也自知理亏,只能先搬学校的名压。
“不必了!我退,行了吧?够了吧!”我冷着脸,忍心熊熊的怒火
摇了摇,他环视了大家一周,睛落到了我上,“颜,你知吗?”
“呵呵呵呵……”齐政赫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阴森得骇人,“这位同学,你好像是已婚人士,竟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大言不惭地说随时随地可以乱搞男女关系这样寡廉鲜耻的言论,可见你们画社里,真的是男娼女盗!一儿也不冤枉啊。”
“好,既然涉及他人隐私,那麻烦学校能够私理,把有问题的学生叫来单独谈,不要影响整个社的活动,毕竟想要乱搞男女关系,不在社的时候也可以搞,和社团存不存在毫无瓜葛!”我言辞表从未有过的犀利直白,倒把教务主任吓了一,“单独谈的话……”他睛又瞄向齐政赫。
蓝霁昀眉动了动,“也好。”
“可我老婆好像对此并不在意,可能她也正忙着和别人卿卿我我。”
我和蓝霁昀并肩立在门,迎上他瞬间变得嗜血的光。
“男娼女盗这大帽可不敢与齐总争,”我冷冷地哼,“齐总成日载着小女友在校园里招摇过市,竟也不知脱手上的婚戒,难不觉得膈应?”
“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行为不端竟然还要把脏先泼到别人上!”
他原本背对着我们坐在沙发上,听见后有动静,缓缓转过来。
“这真是纯属污蔑,学校有证据吗?”蓝霁昀一脸匪夷所思。
我忍着想要原地爆炸的绪默默地站起来,“如果需要去陈的话,你带上我,可能会好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