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所料,我气得要命,白讨好了半天。
这样本就有心理问题的人,哪里备倾听能力呢?
他见我闷闷不乐,又声哄,“等我空来,我们自己去,带小昱一起,好不好。”
我打开录音笔,沙沙的电扰声响起,这是一段电话录音,“我们已经研究过所有法律条款,想要拿回遗产没有别的办法,除非她自愿赠予你,或者你成为她的直系亲属,然后……你把她的财产也变成遗产。”
他眯着冷笑,“不行。”
我的这些心活动是无法与他沟通的,他不是一个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人,偏执,狂躁,喜怒无常,甚至还有一变态似的待倾向,他所表现的本就是一种病态人格。
我翻个趴在他前,姿态又声音又媚,“老公呀~我们绘画社周末有活动,外写生,可能……会在外面过一夜呢――”
这我声音都发不了,所有的叫喊哭泣都被封在了他的嘴里。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
我认得这些资料,那是我在和齐政赫结婚的时候签的,只是当时我看不懂容,可现在我能看懂了,全是权让渡协议,资产托书,甚至还有……我的遗嘱。
激平复,我靠在他怀中犯懒,脑海里却在斟酌如何跟他开说要外过夜的事。
单调刻板的男声,是那个让我签字的男人。
的被掰得更开,两间早已柔泥泞的肉迎来新一轮更猛烈的戳刺。
还没等我问,他倒先开了。
这是他有意为之的,我知,他在瞒我一些事,比如,我至今仍不知他为什么怕猫,还有,七年前他为何会被人药,齐家骧也交代得模棱两可。
这也是我心甘愿任他胡来的原因,我定不移地相信他我,所以无论他怎么作妖,我都从来未曾动摇。
我并不知是怎样的成长环境导致他变成了这样,齐家骧在我们结婚后便去了瑞士的疗养院,家里的仆人全被齐政赫换成了钟工,多数的时间,那个房清冷又孤寂,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第一次,我对他如此烈的控制到难以名状的反。
我和他的心之间似乎隔着一块磨砂玻璃,我看不清也不到,只有他我的温度,隔着这层玻璃,都那么炽。
抵死缠绵。
快递是谈转交给我的,寄信的人很有心,他应该知学校里齐政赫有暗中派人保护或者说是观察我,所以这是一封信中信。
我觉我像一个被他占有的附属品,虽然看似被他着疼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我一切的行为举动,实际都牢牢在他掌控之中,丝毫由不得自己的意愿。
“说吧,你有什么事求我。”
里面是厚厚一沓资料和一支录音笔。
“算了吧,不知哪天才能等到你,日理万机的,比总统还忙,睡觉!”我翻了个,闭着睛不再搭理他。
曾经的我对这样的相模式有种逆来顺受的心态,可长期被囚锢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如果真心尊重或信任我,应该给我一定的自由才对。
接来
我不能去,那谈自然也找不到借去,看着她失望的神,我心里更加烦躁,难我就不能拥有一个自己独立的社交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