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呷了咖啡,继续说,“我帮他事很久了,他向来对我还算信任,很多事全权交给我理,我以为这次也一样,没想到……”他看了看我,没继续说去。
“够了,齐政赫,别再用你家那所谓的亿万财产来糟践我,你在乎的,从来就不是我在乎的,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你贪婪的占有,受够了你那扭曲而自以为是的,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我拎起脚边刚才就整理好的小箱,抬脚准备离开。
我毫不犹豫地往外走,他还想拦我,我转厉声喝止他,“别过来!你要是再敢拦我我现在就从二楼去!”
“所以,刚开始你们提帮我立遗嘱,是想害死我吗?”
我一路狂奔去,不知走了多久才让自己沸腾到的绪渐渐平复来,可心里仍旧一阵阵地绞痛,无论他有没有实施这个计划,可只要想到他曾动过害我的念,我便觉得难以忍受。
他整个人却死命拽住我,“边走!别走!我错了!你打我!你打我吧!”他跪在我脚边,开始疯狂地扇自己耳光,一一狠戾决绝,毫不留,不一会儿嘴角就有血了来,他的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绪已然陷一种癫狂而迷乱的状态中,中疯般地喃喃自语,“你打我……打我就消气了……他们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打我……打完我就不生气了……”
他抬看我,神阴冷,“不,这是我提议的,毕竟这是最脆利索的一个办法,可是小齐总从始至终都没有采纳,但我还
事的真相?
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公司,不知是不是齐政赫授意的,最后还是通过阮青青的老公找了他来。
这件事里有个关键人,就是那个法务的人,也许我应该找他聊聊。
“文件我是拿给你签了,可是小齐总最后并没有实行,财产还是在你名,”那个男人还是一脸冷漠寡的样,“没错,当时齐家骧莫名其妙把财产全转给你的时候,小齐总确实动过心思要抢回来,所以他来找我谋划策,文件是我自作主张拿给你签的,他事先并不知,也是因为这件事,小齐总将我开了。”
理智稍微回来了一些,那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确实想明明白白地知。
阮青青又来电话,“颜,你现在一定要冷静,我老公给你看的那些资料都是断章取义的,那不是事真相呀!”
我一时听不他这话的反常,只当他在使苦肉计我妥协,笑得更冷,“谁敢打你?这世上恐怕只有你打杀别人的份吧?”
踉跄跌坐在地,抬起仰视着我,满脸的绝望。
“是我太傻了,还妄想着能和你同心一,妄想成为有资格站在你边的女人,妄想和你并驾齐驱,成为你的助力,没想到从始至终我都是个可有可无的傀儡,连生死都在别人手里,我是不是还应该激你后来动了恻隐之心,谢你不杀之恩?”
许是我中的疯狂吓住了他,他茫然站在原地看我决然离去,脸上尽是无所适从的凄惶。
“不!不!”他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不就是公司吗?不就是份吗?你要什么我都给,,我们去签字,我们现在就去签字,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