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汝！”

“你们老板还好吧？”

“小都与吾相、相好过了，若是要害小，又何必等到现在。”

“吾开玩笑的，吾自己便是此间的房东。”书摸摸鼻。

妳不确定这店员跟老板有什么关系，只好客气询问。

虽然妳平时不是个很信神的人，但偶尔也会陪老妈去龙山寺焚香祈祷，妳想起老妈给妳的平安符，赶紧翻来对着老板挡煞。

“什么？”

“哦，因为房东等等会来收租金，这个月营收不佳，所以要假装老板不在。”书回答。

妳竭力镇定来，之所以没有想逃跑，是因为妳觉得对方既然是怪，妳想逃也逃不了，至少电影上都是这样演的，那么还是先冷静再说。

老板指着门要妳离开，妳从善如地走了，过了几周，妳班经过那间二手书店，忽然想去看看那个奇怪的书店老板，于是推门而，只有一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男店员正在扫地，客人没半只。

“吾，吾如何了？”店员缩缩肩膀。

“那是吾的真。”

店员握紧扫把看着妳，妳仔细打量他，发现他虽比书店老板年轻很多，容貌也不尽相似，却有种莫名的熟悉，语气也一模一样。

妳挖挖耳朵，付不房租的这也太超现实了。

才，才不是不怀好意呢，吾是不想欺骗汝，若真要来往，一开始就让对方看见自己真实面，好过后来被发现后遭到厌恶离弃。他那时这样解释。

当时妳还惊魂未定，后来妳回忆，才发现这家伙其实不怀好意，存着想试试妳胆量的心，故意没变好就叫妳，让妳转看到他的真。

“你是什么怪？急急如律令，恶灵退散！太上老君，不对，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快来救我啊！”

“小、小留步！”

“吾无意惊吓小........”

“你为什么要变成店员？”妳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让自己平抚心。

“你该不会是想缓和气氛吧？”妳好像抓到重。

“........小

妳一转，差脑充血，那店员的有一半消失在空气中，变成了一大团漂浮的黑文字与符号，在妳以为自己看错时，那些文字、符号和半个店员又凝聚在一起，成了上回看到带着金丝边镜的老板。

“汝、汝去！”

所以，妳所担心的不的功能障碍问题，其实是因为老板本不是人，而只是一团气，自然没有。

“吾才不是什么怪！吾，乃书是也。”老板回答。

“你.........”

“说的也是。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怪？”

反正老板不在，妳耸耸肩转想离去，结果店员叫住了妳。

“书？？所以刚刚那堆稀奇古怪的字.........”

老板瘪瘪嘴，表相当不屑，以致于妳忽略了他底的羞赧。

“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吾.....老板的跟汝有何关系？”店员问。

“我跟他也算有缘份，可以说是朋友吧，就......过来关心一他的健康，健康很重要，如果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叫他去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