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完全撑到了最大,那东西跟肉一样,涨乎乎的,把里的都严严实实堵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发噗叽声。
这淫糜的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赫戎,他知怀中这少女对交反应最大,不用动几,就能让她被予取予求,这次也不例外,尤其是着她的肩往自己的鸡巴上,这种重量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都不需要怎么动,就能看到玉疏中溢的呻,是一声比一声柔媚,跟沾了蜜似的。
偏偏嘴里叫得这样甜,泪倒是也掉得越来越凶,呜咽着一会儿说“主人,玉受不住了”、一会儿又说“要主人得更深更狠”,里的小也开始紧紧绞着他。
但赫戎就是知,不这小姑娘怎么乖顺地伏在,怎么又甜又地叫主人,看似是把她给驯服了,实际上都是只小白狼,你得时时刻刻盯着,把她揣在兜里带着走才行,不然只要稍稍大意一些,让她逮着一个空儿,就跑了,恨不得跑得无影无踪,养不熟的。
他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形状,指尖稍稍用力,就得玉疏几乎立刻就了,交本来就是一种凌的快,他还毫不怜惜,一又一地用力去。
这玉疏连话都说不全了,只会呜呜嗯嗯地哭,小腹一阵阵地搐起来,没过多久双就在他腰旁绷直了,双泛着白,湿的唇微张着,就在要尖叫来的前一秒,被他老老实实堵住一顿猛亲。
同一时间在他唇的攻击之,玉疏痉挛着了一汪。可是被堵住了,两张都被他堵住了,可怜的肉不去,上的小嘴又叫不来,如一条壮的电,在她到乱钻,就是发不去,玉疏拼命去推他,也被人用蛮力制住了,让她在这种窒息般的快里彻彻底底迷失。
迷失的尽,玉疏已经完全失了神,迷途陌路一般开始紧绞,赫戎天灵盖都是麻的,就着这个姿势,在她腔里又狠又凶地捣了数十,才终于咬着她的尖,着她的肩膀,彻底松了关。
太多了、太满了……玉疏迷糊地想,深被人一灌来,得肉一缩一缩的,还听到他混地:“攒了这么久的都给你了,玉该给主人生个孩了——嗯?”
赫戎最后的尾音拐着弯到了玉疏耳朵里,又拐着弯传到她混沌的脑里,“孩”两个字忽然叫玉疏回了神。
青娘死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喝避孕的汤药了。
这后知后觉的想法让玉疏简直慌了神,连遮掩都忘了,疯狂挣动起来,脸上一片惊惶,细声拒绝:“不要……不要……呜!”
原来赫戎正是最放松的时候,叫她猛不丁一动,竟真的把东西来半截,玉疏吊在他手臂边上,差就要摔去,还是赫戎听清了她的话,陡然生一怒气来,提着她的腰,就重新让她狠狠坐了去!不她挣扎得再厉害,指甲在他背上划无数血痕,都暴戾地将她的完完全全合在他的小腹之上,在她的绝望、憎恨和毫不掩饰的厌恶中,把全了她的腔。
他量太太多了,足足了许久,玉疏小腹都已经微微隆起,他才抓着她两只手腕,把她绑在了榻上,见玉疏厌憎地望过来,才低,在她幼的脸上亲了一,低笑:“我就知——玉就是只养不熟的野猫——之前装了那么久的乖,我都完全找不到破绽,真是辛苦了。”
“可惜啊!”他嘴上说着可惜,手上却毫不可惜地动作着,又随手找了个枕在她腰,嘴角勾一暴的笑来:“不个孩来,玉就别想从床上来了。”
赫戎说着话,又不知从哪摸一硕大的玉势,卡在她还在淅淅沥沥滴的上,就手腕一转,缓缓推了玉疏。
玉势上还刻着凸起,赫戎甚至不需用力,就看到玉疏大又开始微微地抖,被开了的髓知味,一一地乖乖吃了去。
他笑来,突然一个用力,把剩的玉势全推了去,最端牢牢在她那最细的肉上,玉疏不受控制地哭了一声,才见赫戎站了起来:“看,我的玉,你这个样,还有谁能满足你呢?你那位至今都不肯说的大楚的奸夫吗?”
他说到“奸夫”两个字,声气又低去,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冷哼了声:“不过没关系,你这一辈都只能被关在这里,当我的,被我到死为止。”说完才转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玉疏攥着拳,指甲完完全全陷了肉里,想蜷起来又被半绑住,只能仰躺着,泪无声无息划来。
。
屈辱。
自尊和骄傲仿佛被人彻底打散了。
不能自控的。
无可逃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