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抿了酒,思索了一阵后回:“我试试吧。”
许自香被逗笑了,笑过后又收敛了笑意,端正了神,随后让自己语气认真而真诚来一句:“徐自飞,谢谢你保护了我。”
“嗯。”徐自飞,把袖放去,面上没什么:“亏的是那混球砍的是我的手臂不是脸,要不我以后娶媳妇还只能凭家世了。”
“不是不能,小小的恶整替你个气也没问题。”秦奋退个步。
只说这天两人惯例在酒吧碰时,那天是午三,还没开门生意,徐自飞又惯例发现金工资的。许自香也很习惯替他数钱了。
“刚好我朋友圈里有认识他的人嘛。”都说有钱人的圈小嘛,之前不认识只是不关注,如今一知有这么一号人,关于他的消息只要刻意留心就多得是。“那臭混在杭州啊……”徐自飞危险地眯起了。
“现在三月份,还有四个月。”
那臭小?!”对方年纪三十。
“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呢。”
许自香想了想,“秦奋说这事儿他和你说过,有机会会给你找回场的。”
“那不错。”
徐自飞对她这么认真的态度反应是有些不自在,伸手她发,最近剪了个梨花的姑娘真是更为可了,“别这么一本正经的
要整万有明那个混,考虑到对方主混香港,所以一时半会儿肯定不行:“不过为了不让对方怀疑到你上来,这报复可能会等上几个月。”
“你怎么知?”
“对了,那个万有明,最近好像在杭州。”
许自香是了解好友的,“你是不是想这气?”
许自香最近跑徐自飞这儿跑得勤,理由不用再重复了。
许自香还真不好说,有时候说好的未来给对方好果吃,其实很多时候只是一种气话,绝大多数都随时间仇恨淡化而不了了之了。“我也不能保证,我对他们家的势力也不清楚。”
“那结婚后什么时候再要孩?”
“昨天去拆的,要看看不?”说着就挽了袖给许自香看,许自香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丑陋的蜈蚣虫,“会一辈留疤了吗?”
“你呢?”他突然甩锅。
“确实是。”
“好了,这事儿你就别了,我和秦奋哥会看着办的!”
“早就兴奋完了。”
许自香认真打量了徐自飞好几,随后问:“你伤拆了吗?”
“你觉得我能报到仇吗?”
两人闲聊着,聊到自己的婚事上,“初步定的七月十三号。”
徐自飞上打蛇随棍上,“我也不要对方多倒霉,就让他吃屎的心?”
“随缘吧。我想再生一个儿和一个女儿。毕竟秦奋那么有钱,多继承人好。”
“没事儿,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只要能把仇报了!
“要嫁豪门了,兴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