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冷静的声音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这是周待制的词?」
他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箫声伴着晚风,轻拂过桂花树,树影摇曳。徽宗满意的。
我跟燕青在庭院中间站妥,天已全黑,月光披在我俩上,他严厉的神和缓许多,箫偎在侧,肯定的对我。
「大晟府。」
「周彦的新词,少年游。」燕青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答。
「......霜,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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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徽宗笑了「那就这样吧,派人给朕一份梁山的名单,俅,你就照着拟一份赦书吧。」
我不明所以地。
他瞬间起,满是愠怒,侧向俅「大晟府徽猷阁待制一职,你可有人选?」
.....」
「谢谢......」一只手任由他牵着,一只手抹掉因为鼻酸落的泪。
「周待制有新词阿......倒没听说。」徽宗开心的背过手,在桂花树备妥的席上坐,俅沉着脸站在一侧。
燕青皱眉「你要什麽?」
「好啦好啦,今儿个朕来这里不是为了理政事的,给朕唱个什麽曲呢?」徽宗满怀期盼的望着我。
当初选择留在京城,忙还没帮成,却先害了人......我除了闯祸还会嘛?「你知大晟府在哪里吗?」
徽宗对上我的眸,有激。
「贬,离京城越远越好!」徽宗看我一,愤而离席。
箫乐优雅的停後,气氛异常安静,比刚刚燕青与俅争锋相对时还剑弩张,皇帝果然还是气场最大。
我徐徐唱来「并刀如,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顿时他神一沉。我唱错了吗......
「那周待制......」
燕青走到我边「这首词到底什麽意思?」他不懂诗词,但是看到徽宗的反应,觉得词有蹊俏。
怎麽会......难不成是因为那首诗?可是周彦说过那只是女因为担心而留人的词阿......
他的脚步很快,拉着我一步并两步跟着他往外走「要去哪?」
燕青随意在箫上了一,响彻云霄的萧声引来一只信鸽,他从衣带随手拿一张纸条,绑在鸽脚上後往上一捧,鸽展翅消失在夜空中。
「是。」俅的背躬得更低了,看不清他的表。
对阿,就算见到周彦,我又能什麽。我丧气的低着,没有说话。
他神从我上移开,手紧握着酒杯,盯着杯里的酒。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