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夜里唱得几个调还不合他意“......我唱这样,能行吗?”
“已经比预计多花几日,招安之事不得再延宕,你今日去信邀他来听曲”他拿起筷夹了菜到我碗里。
他背过,把我一人丢在房里,看着他在庭院踩着桂花离去的背影,些许离愁令人到微微
他没有回应我,放碗筷起,利落的伸手将一盘盘菜装回饭篮。
我满意的将目光移回纸上......一夜雨打落庭院一地桂花,师师与其弟燕青......
他不耐烦的夺走我手中的笔,拿了一张宣纸,自己快速的写了起来皇上如晤,师师与其弟燕青献圣上一曲以表心迹,今晚于樊楼恭候大驾。师师
在他紧迫盯人,迅速的扒完饭,将饭菜利落收走后,文房四宝很快地被端房,没一会儿功夫,白宣纸已经方正的摊在我前方的桌上,旁边砚台的墨已磨,小楷笔搁在上方。
“你的字迹真是这样?”他忍怒气。
“上邀,上邀。”反抗他简直是自讨没趣“那......招安之事办妥后,你就会离开吗?”
“给皇上?”我跟在他后在饭厅坐“要什么?”
“等等等等,我还没吃......”我赶紧随手夹了一些放嘴里。
我手撑着靠在桌上看了这简短的字条“你这样写,他才不会来。”有写给人的信是这样写得吗?真的是一都不浪漫。
他咬牙,深一气压火气,才开始写。
淫妇才披着。”
虽然燕青很难相,但是突然想到他要离开又觉得有些不舍,毕竟还有姊弟份,尽结拜成姊弟的方式有奇怪......总觉得放心不“要不要留来?”
我两手撑着,恋的看着庭院里的一地白桂花“一夜雨打落庭院一地桂花与满地相思......”
他不理会我,继续依照他刚刚写的容写去。
我走他写的那张,放了另一张白宣纸在他面前“皇上如晤......”我手指着空白“皇上如晤......”
“你不是歌吗?还是你专长是卖肉不是卖唱?”他斜睨我一。
“我......我平常都叫虔婆代写嘛。”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谎越说越溜。
“......”
不会吧,书法......
他继续写完最后师师两个字停笔,若无其事的将纸条收衣带。
他这才侧看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挑起眉尖“到底是谁照顾谁?”
算了,这人真是固执......“拿到赦书,你会离开吗?”我看着他结实的手指嵌着笔,带动尖在纸上旋转,墨的字迹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我尴尬的笑两声“无所谓嘛,姊弟哪有分开的.....”一对上他严肃的脸理字都吞回肚。
“相思,满地相思!”我纠正他。
他的字刚健有力,为了要佯装女字迹,故意写的小一,显得方正整齐。
见他没有反应,我接着劝他“姊姊照顾弟弟也是应该。”
“快去吃饭,吃饱写封信给皇上。”他若无其事地转回饭厅。
我抬看他,对上他恐吓的臭脸,只好畏畏颤颤的拿起笔,歪歪扭扭的写几个字亲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