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问了。”
程真被他问得无言以对。且不说她是为谁割了那一刀,她是应该时时保持清醒的。
“玩儿游戏了?”
程才眉一拧,差呛着自己,“我现在就怕她来找我,恨不得找个钻去。”
“你不喜她?”
“昨晚上睡得晚。”
“那你还来?明天还得赶飞机呢。”
“这么严重?那你怎么想的,你对她有意思吗?”
“不凉,我想坐。”
“你到底要为了那个男人伤害自己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
“还能有谁,那个阿雨天天缠着我,昨晚上陪她打了一夜的游戏。”
程真刚要发威,程才说:“你以前总烦我打游戏,现在我终于会到你的心了。”
“怎么了,我看你累的,没睡好?”
程真把早餐给他“怎么,谁刺激你了?”
“在网吧包了一夜。”
“这次是怎么回事?”
程才咬了一油条,“我没。是她太缠人了,我不去她就能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课都没法上。”
“还没睡醒?”
“行行行,那你自己看着办。回去补个觉吧。”
,他没有掀开她的衣服,虽然他很想那么。他先压制了自己的绪。
“别坐,太凉了。”
“我不是路过么?”
程才磨磨蹭蹭从楼上来,睡惺忪。
“,我看你怎么也这么没神,黑圈这么严重?”程才囫囵几吃饱了,这才有神看清他憔悴的面容。
“我知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行吗?”
程才没
程才喝了豆浆,“那样的,谁能喜啊!”
“我昨天开个会,开到半夜也没怎么睡。”
程真裹着大衣,在路上走了很久。冷风拂面,路上行车依旧,望着匆匆而过的车,她的目光渐渐呆住了。
程真一句话都没有说,换了鞋,轻轻关好门,走了。
“又是因为江深泽?”
她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她不是最好的,对江深泽不是,对他沈仲南更不是。
太阳渐渐升起来,程真在路边早餐店吃了豆浆和油条,看时间尚早,程真便打包了一份拿到理工大学。
那些肮脏的,见不得天日的过往,真地能当不存在吗?她的过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就能将她炸得粉碎骨。她的一生是不是已经注定,就这么完了,她不有这么好的男人来她?
在与他温存的时刻,她贪恋他的温,想要和他在一起,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可以。可是总有一些事,不是不提就不存在的。
程真叹了一声,“最近工作忙,明天还得飞一趟巴黎。你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的事,你也得有想法。”
“你怎么还真跟她搅合一起了?”
程才嗯了一声,一屁坐在椅上。
程才站起来,“,我得上楼补觉了。”
程真不想听见这个名字,“你别问了好吗?”
她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一直走到天亮。
原本好的一天,就这么毁了。沈仲南千算万算,不敢刺激她,不敢碰她,却差忘了这一。为一个男人到这个程度,是到深还是恨到天荒?不是哪一种,都无疑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