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真。”
“我对你的心思,够明确吗?”
“说得这么肯定,你怎么知?”
“什么叫就算?”程真有种直觉,“是个女人吧?”
“江深泽,程才。本来还有可能是阿雨,但是现在她被程才迷地晕转向,应该不是她。”
听见他的声音,程真看见镜里的自己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虚惊一场’,这是个妙的词汇。”
程真被他问得心,“总是有机会的。”
“那我在上班怎么办?”
“昨天晚上我收到一封邮件。”他忽然说:“我今天早上看见的。”
“是吗?他是这个风格。”
“她知吗?”
“恶作剧专门发给我们俩,我只能想到两个人。”
“你知就好,等我回来。”
“那你找到她了吗?”
“只要你不是会,我随时有借找你过来。你有我这一个大客就够了。”
“起床了?”
“嗯。不知谁发的,什么也看不来,黑乎乎的。而且是发送给我们俩。”
“你发的信息我今天才看见,昨晚和人喝酒,睡得早。”
“你还问我?”
“嗯。”
“我很快就回国,飞机我就去找你。”他说。
“嗯?”
“路人?”
“我看就是撒网发广告的,不用理。”
听筒里传来他烟的声音,程真好像看见青烟后他的那双半眯的睛。
“法方那个老油条被我拿了,我们的货也顺利到港,之前是虚惊一场。”
程真调整呼,放松绪接了。
“被你这么一说,还浪漫的。也的确浪漫,巴黎之行,该拿的我都拿到了。”
“那不行,正常工作不能耽误。”
,可能真地没什么意义,就算有,也什么都看不来。
“怎么了?”
“这两个人不可能。程才不会没事乱发这种邮件的,江深泽也不会。”
他笑了,笑声很好听。程真可以想象到他笑的样。
程真看着自己该剪的指甲,觉说错话了。
“那你都算了?”
程真没作答,只笑了一声。
沈仲南另有所指,程真没搭他的话,脸红起来,她甚至不敢直视镜里的自己,羞得不像她。
“没。”
“猜对了。男人怎么能女人计较?”
“以前是。”
“……谁?”程真紧张起来。
“你就不想见我么?嗯?”听筒里有一声脆响,应该是他的打火机。
程真的笑容瞬间垮掉,“啊,啊,我也收到了,你说的是那封抄送给我的是吧?”
正在苦恼,他的电话来了。
“……我知。”
“对了,你脑袋上那疤怎么回事?”
电话里又是一串笑声,程真也跟着笑了。然后两人都没说话,程真却觉脸越来越红。
“喝酒了?有什么兴事?”
“不知。除此之外,她还给我找了多麻烦。”
“嗯,路人。她到现在都不知给我留了一疤。”
“找到了。”
“可能,可能是谁搞的恶作剧。”
“就算是算了吧。”
“喂?”
“江深泽不会这种事。他通常会得很明确,让你一次明白。”
“你真是……是个,是个路人给我刮的。”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