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托人送过来的，程真不在，这事儿才方便。

“你想说明什么问题，她不可以现在酒吧？”

邮件里仍旧没有正文，只有一张照片，还是黑漆漆的，但程真分明看得来，这张照片与上回发来的照片是同一张，只不过照片在不断缩小，上次只是个桌角，这次能看四分之一的桌。她的猜测似乎正在应验。

程真这两个字明晃晃现在屏幕上，她了一把额的汗，回复：“你要什么？”

在浪漫之都巴黎，沈仲南此时并未会到丝毫浪漫。手中的文件夹已经翻了几遍，里面有一些有文字与照片的陈年档案。事实上他已经看了一上午了，阿峰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不知自己到底了多少烟。

“然后？你还问我然后？”

完最后一烟，他发现烟盒空了。

“然后呢？”

*

阿峰跟着瞎着急，对方却还有功夫笑呢，“被她骗我没意见。”

“嗯，我先挂了。”

这一夜程真无法睡，睁睁看着清晨的太阳渐渐升起，程真一的冷汗终于了。她给自己了米糊，吃了一颗鸡。早饭，家务都完。她坐到书桌旁，打开电脑，登陆邮箱，回复了那封邮件。

“你是谁？”

“程真，你看来我发的是什么了吗？你能回复邮件就说明你一就看来了。最重要的是，我抄送给了你

夜里十二，程真又被手机震醒。手机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程真一个激灵醒透了。

浑汗战栗，噩梦又来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觉得你可能没那么了解她。我听说她是来找酒吧里一个朋友的，那朋友我就不跟你描述了。阿南，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你他妈真是有病，常年不近女，偶尔开荤就这么大动静！你也别怪我一男的背地里说人，我觉得这事儿得告诉你。你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个人问题得注意一。别不小心搅合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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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还有一些事理，这件事你就当不知，到你这就算了。”

邮件很快有人回复，就像专门在等着她一样，“哈哈，真地是你的邮箱么？程真？”

“我知了，谢谢忠告。”

。”阿峰调了一语气，但对方好像没啥反应。

小巷里的灯箱次第亮起，街上有混合起来的香味。程真轻轻系上风衣扣，觉后背隐隐的疼。

当晚，程真没吃什么油腥，白粥和馒就打发了。带着浑疼痛，她小心翼翼趴着睡了。

“谢什么谢，你听了才行啊！”

阿峰摸摸脑袋，“你早知？我觉着你这步步为赢的人也不能栽这种事儿上。那我就懂了。你自己留个心就行，什么时候回来找我喝酒啊！”

程真到一家肉面馆，要了一碗不放辣椒的面。这顿饭吃得时间略长，因为后背总是疼，恐怕要忍几天了。

她无法说服自己这是恶作剧，不是谁，对方一定是想要搞垮她。

转向落地窗，望着窗外埃菲尔铁塔，沈仲南单手捡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电话很快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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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江先生，我是沈仲南。回国后烦请安排一次会面，王室集团的资金问题我想我们可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