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了，因为我妈告诉我，我爸宁愿净也要跟我小姨在一起，我回家第一件事...”她突兀地停，底闪过嗜血的光，每回讲到这一段，裴嘉桉总是血沸腾，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不过了多久，她仍然觉得激动。

他想反驳，你走后我去找了你，小镇找不到，整个法国找不到，回到中国也没有找到。

他当时被她逗笑，告诉她：“你可以试试。”

“我没过烟....”她抓了抓发：“我家里没人烟，从小接不到这些东西。”

“我把我那小姨绑了起来，拿了一双鞋，一又一地她的嘴，打到她掉了好几颗

冰凉的女声把他的思绪拉回，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

不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五年前我会去BOJUNA，是因为我爸轨。”

的手渐渐握紧。

稳住心绪，他才开：“今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理？”

许明择没想到她的答案会是这个，印象中裴嘉桉这人很倔，恨分明，万万不是遇到事能忍得住的人。

“小女孩不能烟。”他了一她的脸，没让，叼着烟床。

而裴嘉桉也是倔得很，衣服也没穿，拉住他的手，踮起脚，把烟从他嘴里夺，放自己嘴中，学着他了一，结果肯定是呛住了。

裴嘉桉沉默地着烟，她烟瘾不大，偶尔遇到烦心事才上一，他的烟有呛，第一太烈，呛得她泪花直冒。

一小簇火苗燃起，燃了烟，裴嘉桉狠狠了一，坐直了，对他笑了笑：“谢了。”

“没有。”

如果他没记错，裴嘉桉第一次学会烟，还是他教的。

“我逗你的。”他本就是说笑，她看上去可能刚成年。

当初楚楚可怜的，忧心忡忡的，经常半夜睡着睡着便哭醒的，和前雷厉风行的裴嘉桉，哪有半像？

他。

“不过我想试....”她看上去极认真。

“忍。”她言简意赅，说完掐了烟。

胡锦文一天没倒台，一天是她的上司，她升职加薪，一切工作都必须在他授意行，除了忍，还能怎么办？

“那我应该没跟你说过他轨的对象是我妈的亲妹妹，我的亲小姨。”她笑容轻蔑，语气还带着恨意。

“我那天为什么走，你想知吗？”她撇过看他：“不好奇？不想问我？也是，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那还是某次刚完，他燃一香烟，她好奇，凑过来问他：“事后烟是什么滋味？”

“不太习惯。”她拿过一旁的烟灰盒，对他。

“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觉得我变化很大？”她问。

许明择心里叹息，他实在很难将五年前那个小女孩和前的女人对上，这五年她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变化这样大？

可他什么也没说。

许明择看她翘着，熟练地着烟，红唇着烟嘴，一张一合，吐烟圈，白烟袅袅中，她的脸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