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生活,自由自在,想什么什么,除了工作可能会给你带来烦恼,其它的好像也没什么能让你烦的。”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裴嘉桉问。
“我还真羡慕你...”裴嘉桉举起酒杯跟她碰杯。
“没有,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各各的钱,夫妻共同财产没来得及产生就离了。”她耸耸肩,说得一脸云淡风轻。
“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许明择啊,我想睡他好几年了,这么多年都没睡到。”
“你跟他认识很久了么?”
“这些男人,要么是得靠老婆生活,要么就是老婆到发疯。”她神探究,笑了笑又:“不过轨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些男人会选择睁一只闭一只,有些嘛,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那如果是女人轨呢?忍来的那10%的男人结局如何?”
“女人越大度,男人在外面就越肆无忌惮,沉没成本低嘛。”她看向裴嘉桉,继续:“一般果断选择离婚的女人,结局都不会太差,反而那些大方包容的,只会在一日又一日的猜忌里把自己疯。”
“不。”她摇:“我欣赏他,他的声音,他的才能,还有他的肉。”说到这,她觉得燥,扯了扯领,闷半杯酒。
“你离婚那会也是这样吗?”
“有啊,离婚。这个时候就到我们上场了,谁净,谁拿孩抚养权,钱怎么分,房怎么分。结婚的时候再好说话的人一到离婚那肯定是锱铢必较的,连张多余的椅都不让对方带走。”
事被戳破的羞耻。
“什么?”
她垂涎许明择的肉已久,然而这些年过去,他们一直是君之交淡如,她无论怎么暗示明示,那男人始终笑笑告诉她不可能。
“谁说的?”她放酒杯,故意放缓了声音:“有一件事还真的值得我烦的。”
她受他引诱,其实不能怪她,谁让那男人魅力太大?
只是,那个前阵
“许明择野心比我大多了,他想开自己的事务所。”
突然听到她提起这个名字,裴嘉桉忍住咙涌的苦,淡淡地问:“你喜他?”
她在场上最大的挫败绝对是来自于他。
裴嘉桉托着腮,她已经有四五分的醉意,前浮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无论是五年前的他,还是如今的他,正如冯璇所说,都是引人的。
她不解,盛希的法律顾问不好么?待遇福利在业不算top也很靠前了。但是听冯璇语气,似乎有遗憾?
“四五年了,最初我们是一个事务所的,后来我了来自己,他好像成了合伙人。近期听说他来A市,还去了盛希的法律顾问,我倒是有吃惊。”
“你羡慕我什么?”
“说到轨,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如果是男人轨,90%的女人会选择忍,但如果是女人轨,只有10%的男人会选择忍。”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遇到过几次女委托人突然变卦,我资料都搜集差不多了,转就说让我别了,回又跟丈夫相亲相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