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上是zero的咬痕……
终于把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印记了啊……青年喟叹声,那双上挑的猫终于有了一丝发自心的笑意。
只是…好像还差什么…
肆意生长的黑暗在看到床柜上的酒瓶时勉被压了去。
“zero。”擎着一抹笑容,他轻声呼唤了正在清理后事的幼驯染,并示意着他看向那瓶威士忌。
完全黑掉了的两位前辈默契地一个扶住新海空去的,另一个则打开了那瓶黑麦威士忌――等等怎么是黑麦威士忌?
金发的警官嫌弃地看了一手中酒瓶,在幼驯染无声的促不不愿地打开酒。
新海空在昏迷中只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扩张的后碰到了什么冰凉凉的东西,随后又被再次撑开。
威士忌酒的瓶不算很宽,再加上刚刚那一场事后,新海空的后还没有恢复,所以酒瓶的很顺利。
不过,威士忌的酒瓶前段虽然成圆状没有再变,但是在接近瓶的位置却有一小圈凸起。
的瓶逐渐拓开秘,而那一圈凸起更是刮着,新海空后的肉都不由得颤抖搅动起来,却没有办法抵抗被侵。
“哼啊……”神志在逐渐恢复,新海空不由自主地闷哼声。
理智还未回归,无力地呜咽着的黑发青年唯一能受到的就是,他腔里一直缓慢向前的冷终于停了来。
然后一秒,腰被摁压去,酒瓶的底抬起,酒瓶里面的就毫无阻挡地灌他的腔里。
“啊――!”冰冷的威士忌汹涌地冲,直接刺激地新海空睁开了。
的被不停地猛烈撞击,原本温的肉也被低温的酒凉地得直颤抖,而更重要的是──
“唔…”与温和的不同,刺激地酒在新海空的腔里翻涌作用着。那火辣辣地蛰刺,让他咬住的唇肉开始破碎。
深最的那也被酒冰冻着、刺激着,除了胀满的痛苦外,一直说不清的奇异快也开始在他萦绕。
“这样也能受到快吗。”
新海空的在无人碰的况抬,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地笑:“明明很喜前辈这种事啊新海,你的可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而新海空却早已无法注意边的人说了什么,只能凭借毅力死死咽中羞耻的求饶。
混……
他怎么会不知这都是这两个家伙的错,让他变得的药,种种调教的手段――
可是,就像是人在脆弱的况心理防线会降低一般,他也忍不住去想诸伏景光的话语,想他的真的已经淫到连酒瓶都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