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也兴,阿榆过来看她,她拉着她问各种孕期需要注意的事。
程杨纳闷回她:“本来就是为了生孩啊。”
玉娘冷笑,“你的意思是,生完儿就不用了?”
程杨吼他:“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阿榆生时你怎么没坐?”
当然,她也没忘了享受自己该得的福利,她怀得这么辛苦,也不能让程杨得意,便尽地使唤他,一会儿让他去买酸梨山楂,一会儿让他亲自饭,半夜偶尔撒让程杨给他唱个曲,看他笑话。程杨不以为意,媳妇大着肚给他生儿,她吩咐什么他都心甘愿,不过媳妇也真难伺候,让唱曲他就唱,怎么唱着唱着她又不想听了?
玉娘气得喊停,程杨舍不得停,玉娘就喊肚疼。程杨知她多半是装的,可终究还是担心,赶紧停,见玉娘得意地看他,他急得汗都快来了,低声气求她:“我的姑,你到底想怎样啊?快让我.利一回!”
程杨笑得嘴都快咧到天边去了,大宴宾客,恨不得满城皆知。
阿榆偷笑,小声在耳边说了一句。
展怀悻悻闭上了嘴。
程杨最喜这个外甥女,再心烦也不忍拒绝,伸手把接了过去。
怀孕五个月后,憋了许久的男人忍不住了,想使坏。
就害喜了。
其实怀孕后的玉娘圆了很多,可程杨就是觉得现在的媳妇比以前都好看,看的他心,“玉娘,你真好看。”
程杨噎住,轻轻动了两,转瞬想到个借,笑:“一个儿不够,咱们要生七八个儿再生几个闺女,有的忙呢。”
程杨怎么会不喜,一边轻轻动着,一边低亲她,望着她睛:“喜,玉娘,你就是我心尖上的肉,到心里去了。”
快到最后时,玉娘着问丈夫:“现在儿在里面了,你还想喊啥?”
低哑温柔的.话,传到她耳里,像是喝了酒。玉娘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那种轻飘飘的觉,让她不由抬手去碰他撑在一旁的壮手臂,羽般轻轻蹭着他,说以前无论如何都开不了的话:“好看,那你喜不?”
波如,羞带怯,又妩.媚动人。
程杨嘿嘿笑,低亲娘肚:“乖儿,爹送弟弟来看你了!”
一句酥.人的低语,比任何狂野的动作都要用,玉娘抓紧他手,率先给了他。那时她得像恣意绽放的牡丹,程杨看得竟忘了动作,但也只是瞬间,一刻,他隐忍着,在微微加快的动作中享受她给的极.致快乐。
玉娘也想了,夫妻俩小心翼翼磨了起来。
小大人似的拍拍大舅肩膀,“大舅
玉娘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睛,脸上红晕胜过桃花,就是不说话,笑看着他。
便朝大舅张开双手,甜甜喊:“大舅抱!”
程杨守在外面,在堂屋里来来回回地走,阿榆夫妻俩被他晃得晕,展怀开劝他:“你快坐来吧,走也没用啊。”
玉娘不依,瞪着他问:“你就不能换别的?好像这个全是为了生孩似的!”
四个月后,玉娘了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