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你混!”
“你不是想知江纯心跟我说了什么吗?她说,我不过就是个替,但其实这一切我早就知了。俞浩南,抱歉了,亲手把你挑细选的替毁掉,送你一个让你完全陌生的左宁,虽然我觉得很,但你,应该很痛苦吧?毕竟你现在连幻想都破灭了。”
“夏……”左宁犹豫了一会儿,堵在咙的很多话还是没能说。
“混的是你!”文凯安冷冷地盯着他,“你知不知今晚就因为你一句话,她差被黎泽穹……”
见他脸上全是懊悔与自责,文凯安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如果她和你在交往,我一定和她保持距离,但她和你没关系了。尤其是今晚看到你那样伤害她,我更加肯定,不必再顾及你的受。”
“黎泽穹?”刚回来的夏听到这个名字,脸顿变,中全是寒光。
他没理会左宁的低呼,也没理会另外两人的目光,刚一来便反锁了门,把人放到沙发上,又起从柜上的小药箱里拿了纱布、医用胶带和剪刀。
两人确实也没再去,而是同
“可黎泽穹当真了,纵然他就是个丕混,若没有你那一句,在文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敢对宴会的客人如此无礼。”
俞浩南双手垂在侧握得死紧,看着她一字一句地:“你休想!”
俞浩南脸发白,双唇微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
“难不是吗?”左宁裹着睡裙倚在门边,神倒是与文凯安一致的冷清,“俞浩南,我们之间,从来就什么关系也没有,哪怕是肉关系,那也已经结束了。”
文凯安也没反抗,只淡淡地:“你已经看到了。”
俞浩南浑一颤:“你说……什么?”
这些工都是之前左宁准备的,想着要自己换药,不过最终没用上。如今看着脚上的纱布因为刚才那场而松散开来,她便明白他要什么了。
夏瞥了一旁的两个男人,径自走到左宁边,低看看她包药的脚踝,突然弯腰将她抱回了房间。
“我是说,你和她,你们……”太过激动的绪让俞浩南气息不稳,声音低哑。
把原来已经变得凌乱的纱布拆掉,再用新的纱布小心翼翼地裹住那层湿的中药粉末,夏这才沉声:“以后不要再穿跟鞋了,包了药也别到乱走。”
左宁嗤笑一声:“俞浩南,如果说之前我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那么现在,经过了这段时间,你应该能分得清楚,我,和你一直念着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你也不用再指着我当什么替了,因为,我不合格了。”
反正过了明天,剧组的拍摄就彻底结束,她跟他们,也该各走各的了,说与不说都一样。
“是,我喜她,原本就准备追求她,只是因为去法国才耽误了。”
俞浩南也缓缓放开文凯安的衣领:“我……我当时说的只是气话。”
夏来时,文凯安和俞浩南依旧在门站着,他甚至都没正看他们,只淡淡地:“别打扰她休息。”
“谁说我和她没关系了?”
上,看着面前依旧姿、神冷清的好友,俞浩南咬了咬牙,突然一把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推到走廊的墙边:“你对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