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那会儿一样,跟他们一闹就是一学期,那可就不像话了。”
方经纶依旧没答,反而托着她的后脑勺,对着红的唇便狠狠吻了去,动作间透着急切。
左宁任凭他撩开衣摆肆无忌惮地在她上抚摸着,当看到她前几个明显的吻痕时,方经纶先是愣了一,随即又俯用力,在那印记之上留新的痕迹。
“昨天是文凯安,前天是俞浩南,再前天是秋逸白,往前还有秋逸墨和夏,他们都要了你几次?”
左宁不是听不来他语气中的怒意与酸楚,但还是微微一笑:“不记得了,除了俞浩南没过,别的,都好几次吧。”
“好几次?好几次是几次?他们有我这么,有我这么长吗?我比他们都年轻,是不是力也比他们好?”
方经纶几乎是暴地扯开了自己的,将已然起的阳赤地置于空气中,然后又势地拉着她的手覆了上去。
“受一,是不是比他们的都,比他们的都大?”
双手乖乖地在那上不断套,左宁看着他通红的眶,低声:“你爸妈是不是要你从此和我断绝关系?”
方经纶一顿,随即苦笑声:“是啊,你早就猜到了吧,所以那天才会要我跟我妈回去。”
“嗯,猜到了,反正,总要面对的。”
“那你是不是还想跟我说,别伤了我爸妈的心,我们之间就这样算了?”
迎上他质问的神,左宁微笑着:“嗯,想过,早就想过了,只是一直没能跟你开。”
“左宁,你他妈是没有心的吗?”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中那压抑着的怒意似乎随时都要迸发来。伴着他的这声嘶吼,昂扬的也从湿的直直地贯穿去,一到底。
左宁难耐地嘤咛一声,呼愈发紊乱,但看着他因快速送而紧绷的俊颜,她还是伸右手缓缓抚了上去:“因为,他们……嗯……他们是你的父母啊。”
“所以呢?”方经纶的动作频率只增不减,“所以你就要推开我吗?”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里吃饭吗?九年前,寒假……”
方经纶逐渐放慢动作,双紧紧盯着她:“记得。”
“那天晚上,你和伯父伯母,还有以柔,都留我在家里住,我却持要回学校宿舍,你知是为什么吗?因为,我已经憋了好久,只有回到那个整栋楼只有我一个人留宿的寝室,我才能痛痛快快地哭来。”
方经纶神一滞,停腰间的耸动,认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