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嫉妒,他还能怎么办?睁睁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肆意呻吗?
“今天轮到你照顾她是吧?”秋逸白指了指浴室,“借用一,洗个澡就走。”
看着他走浴室的背影,秋逸墨忽然沉声:“昨晚,爷爷又跟我问起你了。”
秋逸白顿住脚步:“我给他打过电话了,过几天就去看他。”
“他年纪越来越大,只怕没多少日了,有时间多回去看看他,他现在最惦记的就是你。”
“知了。”
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声,夏则是去了昨晚三人狂的那个房间,裹了净的睡袍来。
左宁的公寓只有一个浴室,他公寓的浴室之前被保镖用过还没清理,所以他只能坐在客厅等秋逸白来。
秋逸墨在沙发另一侧坐,转过看着他:“昨晚,那个人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想见你一面。”
夏嗤笑一声:“你可以跟我一样,把所有号码拉黑。”
“我要杜绝扰很简单,只是想提醒你,他们应该还会找上你。”
“找多少次都一样,我的答案只有一个。”
左宁一直缩在被里没探来,整个大脑一片混沌,对外面的动静也毫无察觉。
所以当上的被被人用力拉扯时,她以为又是那两个男人,只能故作平静地嚷嚷:“昨晚我喝多了,好痛啊,好晕啊,我要再睡一会儿,别打扰我。”
言之意是,昨晚的一切行为都是因为醉酒,不是她自愿的,大家就当没发生过吧。或者再无耻,她想直接假装酒后失忆。
“半杯红酒也算多?”
清冷的声音从传来,左宁一愣,随即掀开被,看着秋逸墨站在床边居临的那张脸:“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属于我的日,当然要来。”秋逸墨扶了扶镜,“起来吃午饭吧,他们两个都走了。”
“哦。”撑着依旧到泛酸的从床上坐起,左宁突然才反应过来,“你说……他们两个……你……你已经知……”
“知他们昨晚一起上你?”
他说得直白又正经,却让左宁刚缓和的神一又复杂起来,只差再次躲被窝里。
她浑赤,如今这么一动,白花花的双乳彻底暴在他前,那上面密布的痕迹已清晰地告诉他,昨晚这三人究竟有多狂野。
看到他微微动的结,左宁才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危险,赶紧一把拉起被盖住赤的躯:“你……你先去……我穿好衣服再来,还有,我……我面疼,酸,所以你今天……别碰我……”
这一刻她倒真希望自己的羞耻心真的已经半都不剩了,至少那样她还能坦然些。
所以接来一整天的时间,她都在不断说服自己:你都同时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了,还在乎其中两个人一起上你吗?有区别吗?瞎矫什么?他们又不是没和你发生过关系?
到了晚上,她终于觉得已经被自己洗脑成功,不再那么纠结昨晚发生的事了。
而接来秋逸墨的行为,更是让她彻底抛最后仅剩的那一丝丝羞耻心,完全沦陷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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