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就是门前妻叮嘱丈夫的模样,秋逸墨中多了几分笑意,俯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随即又将这个吻加深,直到她的呼都被纠缠得有些紊乱,他才松开她低声:“好,等我回来。”
在文凯安面前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和秋逸墨湿吻,左宁突然有些心虚,讨好地对着文凯安笑笑:“你好早啊,是今早刚从家里来吗?”
“我昨……”文凯安目光一滞,死死盯着左宁的左手,“你们……他跟你求婚了?你答应了?”
随意搭在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西装,他的语气中竟有几丝轻微可察的颤抖。
左宁意识地用右手挡住那枚戒指,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她才又匆匆伸手去摘:“不是……我还没答应,我……”
戒指的尺寸刚刚好,还不至于太紧,她只稍微用力便取了来。
之前在秋逸墨面前她是真不敢摘,如今秋逸墨离开了,她也是真不敢。
这还好是被文凯安看到了,要是被其他四个男人看到,那才是腥风血雨的开始。
“所以,他确实向你求婚了,而你也没拒绝他。”文凯安平静地陈述着事实,嘴角的笑容带了几丝苦涩。
见她有些歉意地看着自己,他又摇了摇:“没事,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涉。”
把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回房间,看着屉里藏在盒里的另一枚钻戒,左宁就觉得心里那块大石更重了。
虽然当初方经纶把戒指给她时,显得极其随意,可她也明白这其中的义,只是她一直用方经纶并未跟她求婚为借来麻痹自己,可如今,还要继续装傻吗?
从房间里来,见沙发上的文凯安正盯着笔记本,左宁自然地坐到他侧:“你在看什么?”
瞥了电脑屏幕,左宁扬扬眉:“拍卖会?你又要价买古……这是王徽之的兰亭序么?你要拍这个?这个应该很贵的吧,起拍价只怕都要好几千万,不过也确实很有珍藏意义,我要有钱我也愿意拍这个。”
文凯安抬起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知这个?”
“兰亭序谁不知?中学的时候背过,我现在都还记得。”
“我是说,王徽之。”他的中像是有什么光芒闪过,“一般人看到兰亭序,都会想到王羲之,你怎么只看一就断定这是王徽之的?”
左宁指了指图片旁边显的大字:“喏,这里写着晋代和真迹四个字,既然是真迹,那肯定不是王羲之的了,所以我猜是他儿王徽之那帖,其实这些我不是很懂,要是说错了你别笑我。”
文凯安微笑着摇摇:“你没错,而且,你已经是我见过最懂这个的女孩了。”
“哇,我都年纪一大把了,还女孩?”
文凯安伸手替她把飘落的几缕发丝别于耳后,看她的神也多了几分炙:“知吗?因为这些个兴趣好,我从小就被人笑称老古董,边的朋友无论男女,没一个跟我有共同语言的,现在,你是第一个。”
“就因为一个王徽之?”
“算是吧。至少,看到我电脑上这个页面,你跟别人的反应不一样。”
“可能是我比较喜历史吧,因为写的缘故,查过很多资料,对这些也稍微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