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接受那种事的。”
“对不起。”
“没事,不能怪你,我早说过了,从一开始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可你刚才说的解释,我……我没法解释,因为……一切都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们没有迫我,甚至我……我就是那种不堪的女人。”
“我说的解释,其实就是要你好好哄哄我啊,小笨。”文凯安无奈地摇摇,“你总说我成熟,说我理智,可你该知再成熟理智的男人,也会有绪失控的时候,也会有需要人安,需要人哄的时候。”
“对不起……”
“好了,不说这个了,不然我也得跟你继续说对不起,毕竟我不理你,是我的错,快起来吧,我脚麻了。”
扶着她站起,帮她拭去脸上晶莹的泪珠,文凯安低声:“戒指你看过了?”
左宁:“你是回公寓看到通话记录才来这里的?”
“嗯,看到电话被人接过,我就知是你了,只是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更没想到你会哭成这样。”
左宁瞬间一脸窘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文凯安却只是微笑着,搂着她的肩重新走向工作室:“既然来了,那就试试吧,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好修改。”
见两人来,老板娘瞬间收起一脸姨母笑,颇为歉意地看着文凯安:“文先生,很抱歉啊,我那儿了蠢事,让你女朋友提前知戒指的事。”
“没事,我本来也不是擅长制造惊喜的人,只要东西她喜就好了。”
“喜喜,肯定喜。”老板娘笑盈盈地把盒取,“你女朋友要是不喜,那就不会动得哭成这样了。”
看了看左宁发红的眶,再看看她仍然有些窘迫的神,文凯安便又忍不住低低一笑:“嗯,对,她刚才就是太动了才哭的。”
左手被他的大掌拉起,紧接着那枚碧绿的翡翠戒指缓缓套上她的无名指,文凯安拉着她修长纤细的左手认真端详着,微笑:“很合适。”
“就是,你女朋友的手又白又细,真是太这种翡翠了,文先生你光真好。”
“喜吗?”文凯安认真看着左宁,见她有些无措,他便又补充,“只是问你喜不喜,不是愿不愿意,如果不喜,那就重新一个。”
左宁赶紧摇:“没有,很漂亮。”
“好,那就这个吧。”
被文凯安牵着了电梯,见他的楼层不是一楼也不是地停车场,反而是最层,左宁不解:“你还有事吗?”
“嗯,带你去看看风景。”
了电梯,文凯安便又拉着左宁轻车熟路地从楼梯直达楼,左宁只觉有些不可思议:“一般写字楼的楼不是都直接锁起来不让人上的吗?”
“是啊,我也是上次和老板娘的父亲来楼喝茶才知,这里工作日是不上锁的。”
正中央的空地上放着遮阳伞和藤椅,四周的围栏比左宁的肩膀还,要想看到面的风景,她得使劲踮起脚尖才行。
就在她伸着脖往张望的时候,文凯安已脱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楼风大,别着凉了。”
“没事,我这裙厚的,门前特意换的。”
“还好你今天穿了裙,这样更方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