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怕,从来都不敢游泳的女儿?”
见了她的表,左宁却又忽然大笑声:“原来……你不记得了。不,应该说,你本就不知,不知我怕,不知我不敢游泳,更不知这一切是为什么,对吗?”
“宁宁……”
“那我现在告诉你,因为小学四年级上游泳课的时候,我溺了,当时老师没发现,可有几个同学看到了,但他们没有任何一个报告老师,他们就在岸上幸灾乐祸地看着。
因为他们说,我就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因为他们说,我的母亲,是个每天勾搭男人,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因为他们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更好。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可你居然不知。”
自嘲地笑了许久,左宁才又轻叹一声,摇了摇:“也对,你怎么可能会知?你不知因为你从不参加家长会,我被老师叫去过多少次办公室;你不知因为我这个难以启齿的世,在学校遭受过多少辱骂;
你不知你带回去的男人,趁你不在家冲我房间想对我什么;你不知那段日我不敢回家,是在巷和那个拾荒的挤着住的;你不知我十二岁那年,若不是被江家收养,早就饿死在外面了;
你更不知,当我把你写我的里,却遭到读者痛骂,他们说我为了制造剧冲突瞎编乱造,他们说世上本没有这样的母亲。真的没有吗?如果没有,那你算是什么?
左淑媛,当初你知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怎么不脆再狠心一,直接把我掐死?既然让我活着,为什么又要我遭受那些?同样是你生的孩,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全,我就只能像个垃圾一样被你扔来扔去?我跟他,究竟差在了哪里?”
左淑媛脸寡白,浑颤抖,嘴巴微动,但到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说。
静静地看着她的模样,左宁低笑着摇摇:“算了吧,算了,我跟你说这些什么?难不成还指望着你认我这个女儿?就算你认,现在,我也不要你了,我不要了,早就不想要了。”
“宁宁……”
“我十四岁那年,就不想再叫左宁了,因为我的父亲姓江,我的母亲姓冯,我还有两个疼我的哥哥。爸爸妈妈说要给我迁籍,要把我当成亲生女儿,我也想姓江,想跟你和郑成华彻底脱离关系,可惜啊,你还好好活着,收养程序办不了,我跟你的关系,也总是斩不断。
现在,江家没人了,可我还是他们的女儿,无论姓什么叫什么,我都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所以,咱们俩的关系,今天彻底一个了断吧。反正你也不希望你老公和儿知我的存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