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知这时的金珠难寻,更别提这品质上乘个个大圆的,有是有市无价,大多贡上官家去了。
到得郁府又是一番忙碌,家林慕指使着将夫人车上的东西一并运府。那边又有赵奕使自家人将从南方带回的宝贝连箱搬郁府。
想来她也是喜的罢,否则怎么自家一来她就滴这香?这般想着心中的火又是旺了几分。
只他们行到一半,听得一个声音,“前面可是郁大哥的车?”只听得“嘚嘚嘚”的蹄踏响之声。
“嫂夫人何须客气,刚才于外还说是一家人,怎此刻如此见外?”赵奕一双桃花过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瞧见那对白玉坠可有余富贵不足,想着这金珠若被妆在她上不知何等的雅致风光。
那人也等不得回话,径直上前撩开车的帘,便是娘那张被粉袄裙衬地桃的脸庞,见他来脸上还带着讶,随即勾唇一笑,“赵公。”
“确不该在路上说这些。”娘心说是自己考虑不周,放帘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赵奕瞧她款款走来,人未至跟前已有花香味钻鼻尖,却不是那刺鼻的劣质香。是上次自家从海外商家那寻来的上好花,清雅芬芳,再好闻不过的。
娘推拒间赵奕亦伸手来
原是他唐突,没问清车里的人,赵奕悄悄红了脸,拱手:“原是嫂夫人,是愚弟失礼了。”原来这人与郁云章乃多年好友,家中钱财万贯与郁家相比只多不少,是这城里富贵的人家。
娘一行人浩浩带着一车年货又回了郁府大院,家早就备好在府门迎接。
“赵公这如何使得,这价值万千的东西我们可消受不起。”娘暗暗心惊,暗叹不愧是富豪之家,拿这金贵件就似那鱼目珠般随意。
而那赵奕并未骑先行,而是跟在车边上缓缓行,听着里娘于几个侍女一同玩笑,连月来奔走的疲倦一扫而空。
潘嬷嬷自是没有不应的,心里又上几分,觉得跟对了主。
“无妨,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生份话,听闻你去了南海一边,怎么这么快回了?”
赵奕一袭白衣,又批了那珍贵草斗篷,金冠。直坐于大之上,好一派富贵之气。只他生的俊秀,唇红齿白,一双桃花四留,倒也不似那般不可攀,让人心生亲近。
“是啊,小弟此次寻到了好东西,不若回府细说。”赵奕轻巧地调转,飒风姿让翠兰几人迷了。
一时忙乱不堪,娘则先行回府换上妃袄裙,茶外镶边,雪白的立领,将人衬的极是神。娘挑了支银渡金玺花卉簪稍稍妆,白玉耳坠不住晃着,添一丝俏。
娘思量一会叹上气,“罢了,一齐收到车上去吧,留小半你们自己留着吃。”
更有另一匣宝石红红蓝蓝的好不亮,这些缀于叉簪不知升价几何。
“嫂快来,我这次寻得好些宝贝。”赵奕献宝似的将匣打开,满屋的人被这宝气所伤,满满一匣的宝珠,最夺目的属那硕大圆的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