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收到了于言铭的回帖很是兴奋,他早有听闻国公府家的小公调任至江城边任县长一职。只是他事务缠且相距不算近,因而二人今日才算相见。
所幸小书童未曾给他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书童示意他止步,“我去请山长,麻烦您稍后。”
听闻他如此说,娘也顾不上多想,脚加快步有若生风,“言之有理,岂有让夫久等的理?”
书童将娘引客厅,“夫人可在此稍稍歇息片刻,我领公去里寻山长。”
“他老人家康健,正周游各地呢,时常传回些书信便算报过平安了。”
见她这般急切,郁涵之心间旖旎的心思尽数散去,见她全然未察觉微微有些失落。只是思及她是为了自己而着急,这样一想又有些安。
若说山长为何如此绪涨,其中便有一段渊源,山长年少时家境贫寒,承恩与老国公爷即于言铭的祖父,因他欣赏资助山长才能顺利完成学业并取得佳绩,如今成一方大儒。
“有劳了。”娘笑着向他谢,书童本就心觉她生得貌明眸皓齿,此时粲然一笑,更让小书童不敢与之对视,红着脸将郁涵之引去别。
“山长真是折煞学生了,学生给山长请安了。”于言铭行一大礼,对于这位老师,他甚是尊敬。
“近来老国公爷可还安康?”他最关心的便是老国公爷。
书童以为她是因自己打趣而害羞,掩嘴偷笑两声便又回继续前行。
“快起快起,老夫岂敢受县令爷之礼。”齐安如顽童一般,与学生玩笑戏耍。
“尚可,无须顾虑我,继续走便是。”虽则走了一会,她是有些微微,但也并非持不住,因而娘拒绝了他。实则她也还是想去看一看书院的况,这样她能安心一些。
这样就足够了。
娘闻言瞬间红了脸,连忙要将手回,“我们并不…”郁涵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隔着衣衫安抚地拍了她两,“还请小先生继续带路。”
娘没有在意,倒是跟在侧的郁涵之看到这一幕心里酸酸的,真想把她藏起来,谁也看不到才好。
各怀着心思,几人便到了一片屋宇之前,此楼阁相望,山相,风极佳令人其中心旷神怡神清气。
“县令爷来了,有失远迎,吾真是失礼。”山长迎上前去。
总而言之,她心里是有他的罢。
走了有半刻钟带路的书童回对他们说,“前方再拐一个弯便到了。”
而于言铭也曾在他手学习过一段时日,堪称师徒,因而山长于他关系还算亲近。
郁涵之见她还在轻轻挣扎,脸庞似是蒙上一层粉霜,心间微微发,凑近她说,“时间不早,若是迟了怕山长不虞呢,故而我才未与那书童多说,想必夫人不会怪罪涵之吧?”
当世大儒,桃李遍布全国各地。若是能在骊山书院顺利就读,涵之的求学之途必定会顺坦不少。
山长
“好,我扶着你。”涵之将手伸让她扶着好借一把力。
“无妨,辛苦小先生了。”郁涵之柔声回话,又转问娘,“走了许久,可累了?不若你在这回廊坐上片刻,等我来寻你。”
书童在前看他们二人互动,不由打趣,“贤伉俪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