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如此想本官?”于言铭忽一丝痛,却不知自己的意在她中如此不堪。
“不放。”于言铭埋首在她发间,汲取思念已久的气息,“除非你应了本官。”
“便是此事?何须你亲自跑一趟。”县令爷面上矜持,装作一无所知。
“那你又将我置于何,便是对我一人如此绝?”于言铭不甘,“明明...是本官先到的。”
于言铭端起茶盏喝上一,却发现杯茶早被自己喝尽了,默默地放,神却不与之相对,“何此言?”
他从后拦腰抱住她,哑声哀求,“别走。”
娘见他说起这等私密事毫无羞意,仿若在说一件平常事,“大人莫再胡言,快快放开。”
“若是本官又何如?”于言铭一手覆上玉珏,对上她眸。
“我后悔了。”于言铭打断她,“我这几日没一日不在后悔,我想你,想你想到在郁府门前盘旋大半日,想到躲在角落看你与其他人嬉笑怒骂,想到我...我便是连一贯的自尊都可放。”
娘被他抱得透不过气,甚至能受到他手臂在微微颤动,听他言语中的哀求之意。
“大人看过便知。”她拿骊山书院寄来的书信,“骊山书院的山长在信中言辞多赞涵之为可造之材,只有一事,涵之近来方寻回,且大人对郁府一事知底还望大人为涵之开籍证明,并写上一封举荐信方准许涵之学。”
“娘以为...上次已与大人说清,大人亦是这意思。”娘轻皱黛眉,“却不知大人这又是何意?非要耍上如此手段,抖些官威?”
“娘,别走。我不过是太想你,才想这么拙劣的法,我...绝无他意。”他收紧臂弯,如溺之人寻到最后一丝救赎,再不愿放手。
“大人,娘不能给你任何保证。”娘扣紧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回去回应他。“你知晓,我放不郁府,亦不愿辜负赵奕。”
浑然忘了自己才是那趁虚而之首。
娘听他如此不讲理,差儿被气笑,“我与他二人自小一同长大,怎又变成你先?”
转便要离去,于言铭睁睁地看着她毫无一丝留恋地离开,呼全然窒住,痛意袭上心,突然恢复了神智,连忙上前阻拦。
“那便恕娘不愿奉陪了。”她起施礼,“至于信鉴便劳烦大人派人送至郁府,郁府必有重谢。”
“这难得不是大人所盼?”娘拂了拂衣袖,“听闻大人曾拜读山长大人膝,却不知大人是否早知晓此事?”
“娘未曾听闻有举荐信先例,何况郁涵之本就是郁府嫡长,便是方寻回又如何,籍证明一事显然多此一举。”娘沉,“若说有人能说服山长,非大人您莫属了。”
“大人...我以为我们...”
“本官自是知晓,却是我先与你肌肤相亲,若不是你南去寻郁府少爷,岂有他二人趁虚而之事?”
“不,我后悔了,我不会放手。”
着急?”
娘不忍看他中伤痛,“既已泾渭分明,何必再来纠缠?”
“大人,你...莫要如此,娘不值得。”娘忍住泪意,她又何尝好过,然而注定无果的前路何必去撞到破血?
“若是本官定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