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时候,南城桂花飘香,俞婉经过十几个小时的产前痛苦,终于生了个七斤二两重的儿。
目送她走远,俞婉好奇地问陆季寒:“你说的是真的?”她觉得陆伯昌不是那种人啊。
俞婉见银珠早去了,忍不住嘴:“他有的地方确实比你好……”
话题回到两人上,俞婉看看肚,再看看陆季寒,她小声问:“刚刚她那么说,你真的一都不介意?”
这是陆家的第一个孙辈儿。
俞婉心想,至少孩生来之前,她都是安全的。
“像你。”她笑着说。
陆季寒盯着她问:“怎么,你还嫌弃我了?”
陆季寒对着报纸:“医院护士多的事,她有心找,总能找到漂亮嘴甜的。”
然后,脸颊上慢慢压来一温,带着她熟悉的气息。
刚生的娃娃睡得正香,脸倒是光溜溜的,闭着睛,隐约有几分陆季寒的影。
陆季寒笑:“该欺负的还得欺负,如果我不欺负你,这小怎么来的?”
陆季寒这才发觉自己被她骗了,想狠狠地罚她,又怕真动了抬起,只能威胁俞婉:“你等着!”
陆季寒的花花心思顿时般退去,急着看她肚:“怎么了?”
柳静娴涨红了脸,这话要是俞婉讽刺她她都不至于多生气,陆季寒一个爷们居然敢嘲笑她生不孩?
俞婉不想跟他说话了。
陆季寒沉默了,他满意陆谦的安分守己的,如果陆谦跟他一样不规矩,他该不兴了。
半夜的时候,俞婉醒了,睁开就看到了床边的陆季寒。
嘴角上扬,俞婉听见陆季寒在她耳边说:“婉婉,我这辈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欺负你。”
俞婉并不觉得苦,真正的苦,是想要孩而不得,是被人扼杀了所有希望。
俞婉,补充:“别学你欺负人就好。”
俞婉忍俊不禁,转而提醒他:“让二哥知你挑拨离间,回肯定找你。”
但陆四爷嘴上肯定不能输了气势,冷笑一声,陆季寒讽刺地:“那是他不行。”
俞婉彻底拿他没办法了,赌气地闭上睛,拒绝再聊。
陆季寒立挪到俞婉边,将人往怀里一搂,抬起她巴问:“介意什么?介意我有本事,三个月就让你怀了孩?”
应。银珠刚要替主效劳,那边陆季寒突然从报纸后瞥过来,瞄着柳静娴的肚:“二嫂嫁过来也有一年了,这么久还没动静,有没有让二哥帮忙看看怎么回事?”
陆季寒瞅瞅襁褓里的儿,还真没想过要如何当一个好父亲。
陆季寒岂止是嘲笑,他还恍然大悟似的了额:“对了,我想起来了,二哥边新来了个小护士,嘴甜会说话,特别招人稀罕,二哥忙着提小护士,肯定没时间照顾二嫂,不然二嫂怎么有空来我们这边闲聊。”
她转向襁褓里的孩。
柳静娴心最小,婚前就喜拈酸吃醋,如今听说陆伯昌边居然有个小护士,她立即风似的去医院抓奸了。
他握住俞婉的手,亲了又亲:“辛苦你了。”
俞婉忍笑,一本正经地:“孩嫌你说的难听,打不到你就折磨我。”
陆太太很欣,柳静娴很嫉妒,俞婉累得只想睡觉,陆季寒守在妻儿边,目光比还柔。
俞婉嗔了他一:“现在孩小,你胡说没关系,等孩长大了,不许你再这样没遮拦。”
俞婉认真地想了想,:“他从来没对我不规矩过。”
陆季寒自得:“我的种,不像我像谁。”
陆季寒放报纸,冷哼:“谁让他不好自己媳妇?与其让那女人来咱们这边搬是非,不如让她缠二哥去,反正是二哥娶回来的。”
媳妇居然夸他了,陆季寒受若惊,认真地问:“你真这么想?”
“外甥像舅,儿有凤时一半懂事我就满意了。”陆季寒耍了个小心,专拣俞婉听的说。
陆季寒也醒着,在看儿,若有所觉,他抬起,就与俞婉看了对。
银珠还在旁边呢,俞婉想挣开他,陆季寒却低吻了来,狠狠地啃了她一,啃完盯着她:“真要介意,也是介意你睛不好使,刚开始竟然觉得他比我好。”
陆季寒抱起儿,方便她看。
丈夫欣赏她的亲弟弟,俞婉当然喜听,不过,看着小心翼翼抱着儿的陆季寒,俞婉忽然觉得,儿像陆季寒也好的。
俞婉脸一红,作势要走,陆季寒拽住她,大白天的拉着她手往他上凑,低在她耳边说更混的话。俞婉嫌污耳朵,甩不开他,她忽的了气,痛苦地:“我肚疼。”
刚起个,陆季寒就瞪了睛:“他哪里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