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不清的夜,鬼车一路奔驰,直至停到同样的地方。
冥王一把捞起她,拆开她环在前的手,俯就朝着两团丰盈而去。
池很净,淡淡的浅黄,透明见底,上面汽蒸腾。男人着膛靠在一石上,听到脚步声后睁,朝她招了招手。
不,这不是梦。没有梦境能如此清晰。
或许是池的原因,冥王的手不像昨日那般冰凉。珠沿着他结实而线条畅的膛划过他健的膛,沿着腰腹一路蜿而,直那黑的丛林中,林间巨兽正沉睡。
“过来,帮我洗。”
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若有,也只是疾病带来的麻痹与隐痛,她愣愣地望着窗外明媚的光,又起望着镜依旧瘪蜡黄的的自己。心有种说不的空落。
和的真好淹到她腰步,她甚至顾不得羞恼,只慌忙地抱住整个脯,蹲往沉。
“怕什么,你昨晚吃过的。”
鬼车(五)
“一会给你变回来。”
“我的衣服――”
寂静的阁楼里,她翻遍所有书架,终于在某隐秘的角落里找到几本才佳人的话本,其中隐晦地描写了男女间那事,一切形容、过程都与昨夜的形相吻合。
她要什么?又是如昨夜
她行过去,刚想蹲,他忽然拉着她的手,从浴池中站起来。
“冥王在沐浴,女郎随我来。”
夜里,她躺在床榻上辗转,魂识离的刹那,她再次听到了那冰凉而沙哑的嗓音,一声声唤她,女郎――,女郎――
待洗的差不多了,才勺过几瓢清,冲洗净满的泡沫,然后用角梳轻轻的梳理。
巨大的快以雷霆万钧之势窜向四肢百骸,世界在一片耀的白光中消失,又渐渐显现,她觉自己似乎经历了生与死的来回,再睁开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已照闺房之,边是丫环紧张的脸。
昨日的红绸同灯笼均已撤,侍女带她穿过中厅,往后院而去,停在一天温泉旁。
“女郎可是渴了?”丫环将递给她。
他的发真好。她抚摸着半浸浮在中的柔顺乌丝。後突然伸过来两条修长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搂怀里。
他的话让她越发地面红耳赤,无措间,同忽地拉她,一阵花四溅,她尖叫声,发现自己稳稳的站在浴池,而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
念闪过脑海的刹那,心涌一阵莫名的欣喜,还有隐隐的期待。
她回忆起以往侍女帮她洗的动作,拿起放着浴池旁边的皂角沾了着抹在他散落的乌黑秀发上,双手放着他上慢慢的拭,搓洗,甚至轻轻的摩……
男人往深区域而去,背对着她,将束发放,她犹豫了一会二,还是走了过去。
她的脸瞬即憋得通红,慌张别过,不敢细看。
这是怎么回事,难一切都自是场梦境,
午后,她神好了些,撑着去了书房。
她是如何凭空构想这一切的?难真的只是深闺寂寞。
她慌忙地向后退去,险些跌倒,却见对方笑着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