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要怎么样才能不夹,仍然是紧,被他咬牙切齿地掐着屁又打了几,她终于失声哭来:“嗯……疼……我、我不……我不会……!”
她像面条似的,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手脚并用地挂在他上,“不要……回去再睡一会吧……”
顾蔻被得动都动不了了,最后被顾正则抱着去洗澡,过了很久仍在叠加的余韵里一地痉挛。顾正则着她的小,一路上腰背,他的力足,顾蔻酸痛的总算舒服了一,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在给盛予明打电话,“睡了?”
她稍微一缩,便把他绞得发麻。顾正则被她面那里得忍不住,大手在她雪的屁上狠狠几,把人在墙上又猛一阵,掐着她的屁哑声骂:“再夹一个试试?”
那边的盛予明说:“大哥,我这边是午五。”
那声音媚柔却支离破碎,听在耳中更是让人兽发。顾蔻求饶求得话都说不,连呼都乱了。顾正则细密温柔地吻她,却反其而行之地凶狠。最后顾蔻觉得自己简直要散架了,哭都哭不,蚊似的小声哼哼:“顾正则……顾先生……我要死掉了……”
顾蔻又是呻又是哭,嗓都哑了,气若游丝地轻哼:“我不敢了……”
顾蔻本来没当回事,但他话音落地,对面的房间门真的就一响。顾蔻猛然一惊,彻底吓醒了,汗倒竖地挂在他上,考拉受惊似的动弹不得。
顾博衍?!
她想了一会,没想结果,把小脑袋往他怀里一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好在顾正则还记着她要赶早场,五多钟就给她套上衣服,把半梦半醒的她推门,“走了。”
盛予明在私底好像是不会叫他“顾总”的,顾蔻还听过顾博衍叫盛予明“二哥”。顾蔻在顾家老宅看过照片,照片里的顾端靖不怒自威,顾正则、盛予明和顾博衍三个人站在他边,都还是孩。可是盛予明不姓顾,长得更不像顾家人。
顾正则已经换好了西装,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可是她昨晚被折腾到凌晨,现在还没有睡醒,哼哼唧唧地拽着门把手不肯走,“我再睡一会……我困……你是鬼吗?你为什么都不困的啊……”
他把蹲在地上耍赖的顾蔻拉起来,“起来了,你还要拍早场戏。”
顾蔻觉得那声音有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正挂在顾正则上回味,却听顾正则严厉地叫了对方一声:“顾博衍,你给我起来。”
顾蔻一阵尴尬,手忙脚乱地从顾正则上来,把自己收拾
那里不行……我疼……嗯……”
顾正则也没料到这个时间除了顾蔻还真有人门,也一时没动,只见对面房间的门真的被推开了,里面也悄咪咪地摸两个人,前面的女人罩墨镜遮得严严实实,艰难地往门外走,却被后面的男人拖着,男人拉长了音调,“困死我了……非得这么早走?你是什么的啊?怎么比我还惨?”
顾正则看她困得东倒西歪,小孩似的耍赖,那种混杂着好笑的心疼又漫上来,有后悔昨晚得太狠。但也没有办法,他可以纵容顾蔻放剧组鸽,但顾蔻不是那样的人。
顾正则咬着耳朵吓唬了她一句,“你当心走廊里有人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