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则挑着眉,“说重。”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解释,顾正则也不跟她磨蹭了,两三把她剥得光,直接去冲到深,大手在她屁上狠狠打了一记,清脆的“啪”的一声,在深夜的卧室里刺耳又刺激。
顾正则被她手忙脚乱地胡乱蹭了几,更是火焚,得发疼,哪里等得及她换衣的工夫,埋在她耳朵边啃咬,“脱掉就好了。”
顾正则起来剥她的衣服,“想得,交公粮。”
他的动作其实很轻,白白的小膝盖上添一条猩红的伤,多少让他有不了手。但顾蔻这几年人红戏多,连轴转地在剧组日夜颠倒,过得比鲁智深还糙,这小伤本不以为意,往枕里一栽就睡熟了。
顾正则让他去闭门思过,自己去找顾蔻。顾蔻连衣服都没有换,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知她摔到哪里了,只好叫醒她:“摔到哪了?怎么不去床上睡?”
“……”
孙悟空的桃,这个是蛇,这个是钢铁侠的战甲,这个是冬日战士和他的假胳膊……”
顾蔻看他一脸惊诧,连忙求饶说:“你消消气,我们剧组最近的商店在城乡结合,真的买不到正常的……”
顾蔻的一个月没被他碰过,又紧又生疏,一条伤被他着不能动,另一条乱蹬着他,“你慢一……!拍、拍的时候又不是、嗯呃……又不是没有措施……嗯……里面还有一层的……”
一戏少说也要三个月,碰到程普这样慢工细活的导演,全剧组在各地辗转一年也是有的。顾白四岁以后她彻底忙得没办法回家,昨天顾白在幼儿园也是一一个“爸爸”,她可以想见顾正则在这个小孩上付了多少心力。
“妈妈说‘对不起’。”
夜无边,只有月光在他脸上勾一痕英的曲线,顾蔻看得心,忍不住就抬起亲一他的嘴唇,轻轻的。
顾正则一秒钟都不想等,用力把她的手指从床沿上掰来,扯回来扔在大床中央上其手。顾蔻气得快哭了,“我要去换衣!我是为了你的睛好!”
她这么动来动去的,细腰扭着带动收缩,顾正则被得小腹火,一面大力,一面着她的肉警告
顾蔻嘿嘿一笑,又亲他一,“咱们有时差。你放开我,我去书房,你继续睡。”
她现在除了演戏还当制片,一组就忙得一个月没回家,好久没见他,顾蔻觉得一定要完。但她偶像包袱重,记挂着今天的衣不好看,死活不肯从,抓着床沿,“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等我五分钟!”
“今天你妈妈跟你说什么了?”
她的衣是那种小女孩穿的样式,纯棉质地,边角上印着一个emoji笑脸,笑脸还着黑框镜,在深丝绸床单上嘿嘿地向他笑,场景稽至极。
爸爸还没有跟顾白和好,顾白也不敢造次,老实地说:“妈妈今天摔倒了,我在找创可贴。”
这由不得顾蔻,连她的睡衣都是他挑的,可以最大程度地为他服务,细细的丝线绊着珍珠,一拨就开。顾正则一看到她的衣,一气险些上不来,一把掐住她的脖,“……解释。”
孔姨很兴,顾蔻都已经上楼洗澡去了,她还在说妈妈的好话:“你妈妈宝刀不老,一直都很厉害的。”
但顾正则习惯地睡得很浅,一就睁开了,“醒了?”
顾蔻困得睛都睁不开,“衣服脏……”
顾正则瞪了她一,“谁让你去找他,活该。”
他还记得爸爸跟他说过孔姨年纪大了,让他不要吓唬孔姨,所以趁着孔姨去给他的新朋友消毒的工夫,偷摸摸拉常用药的屉翻东西。正翻得起劲,冷不丁一个声音在后响起:“找什么?”
她是在花池边上摔了一跤,没有多严重,而且当时好胜心切,一转也就忘了,等到一回到熟悉的卧室,深骨髓的疲惫往上涌,连衣服都懒得换了,倒就睡。
早睡的结果是早起。顾蔻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但她又不能起来,因为顾正则从后面紧紧抱着她。以前他这样抱着她睡觉,她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害怕他。现在婚都结了六七年了,她还是不敢动,只不过现在是因为歉疚。
而且顾正则还这么好看。
“她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跟她歉了没有?”
顾白这么一听,心里也很,当时他弱小可怜又无助地一个人在角落里站着,妈妈在全幼儿园的惊叹声中神兵天降的时候简直比奥特曼还炫酷,而且确实不是谁的妈妈都这么厉害。但除了跑步厉害、算数厉害、成语接龙厉害,他不知妈妈还有什么厉害的。在他有限的记忆里,妈妈好像一直都不在家,最多只是舅舅带他去看妈妈。
顾蔻急忙捂他的睛,“那我自己脱,你不要看……!”
顾蔻只好老实交代:“我自己的衣在拍……拍那个戏的时候扯坏了……有好几场,就扯坏好几件……”
膝盖上的伤其实不严重,只是小石划破了一,没有血。顾正则把她的小心脱来,消了毒又上了药,顾蔻又困又疼,东倒西歪的,“随便一就好了。我好困哦,本来不疼,药涂多了会蛰得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