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两人上赤,肉隐约贴附,相互若有似无地摩,动更甚,蜜汩汩,几乎要攀上。
“呃啊!”
接连的快如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星光,光涌动,让她失去理智。要是江行风现在问她能不能,她再也不会拒绝。
而是想用他的肉棒,狠狠!
好想在她随意尽兴地驰骋!好想要占有她!好想要畅快淋漓的!
多久了?与在国的学姊分手有三年了。再也不曾沾染过,没有碰过女人。明知两人不是侣,连青梅竹的好友都算不上,却在沪京重逢时对她上了心。
是他担心她在夜店遇见放浪的男人,所
“说是不说啊?”江行风破碎的呢喃在她乳房上溢。“再不说,我会用咬的。”
“呃啊!”前已立,湿蓄意的撩拨与的躁动让她尖啼,腹紧缩,瞅着江行风就要掉泪。她已分不清楚是兴奋还是羞惭,舒服得直想尖叫。
“啊!啊──啊──”
“让你舒服,好不好……”江行风凝睇她迷惘的神,不待她的回应,拇指温柔地压上贝唇间绵浑圆的豆,磨蹭震动,中指则在贝肉上前后勾挠也似的动。
江行风怔忪一瞬。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女!
江行风一边着秦行歌,一边忍耐着炙胀,偷偷幻想着若是他的肉棒抵在她这儿动,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淫肆放浪的妄想让他加重指尖磨蹭力,一只手偷偷地往自己的去。隔着西装轻轻抚着燥的,轻低。却不料他这一分神,长指意外了湿的花径中。
随着他的抚,秦行歌的不由自主地颤抖,每丝神经激烈地呼喊着,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开,只能轻呻。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纯洁天真的女孩。她懂得怎样让快乐,也曾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棉被偷偷地摩花自,但今天第一次让人碰。她从来不知让人抚会这么刺激舒服。
瞧她扭羞怯不肯回答,江行风勾笑:“看来是还不够投啊……”语毕,长指摩速度更快,一边吻住她的乳尖,用力地。
破、破掉?
“啊……啊……嗄……嗯……”遭此刺激抚,秦行歌双微瞇,呻扬,难耐地拱起腰,想躲避他的碰,牵动雪乳蹭向江行风宽广炙的膛。
江行风挑起眉,唇边噙笑,用力以唇住乳,抬往上轻扯!
引起秦行歌浑颤栗与不住的暧昧呻,他犹不愿停止。谁叫她要先开始这场勾人游戏?此时,他要她索讨,要付撩拨他的代价。
江行风暗暗呼喊。
不过,不是手指。
他停了动作,手指还在秦行歌的蜜中。花极其狭窄,又湿又,若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异的突与疼痛让秦行歌瞠大,象是醒了过来。又羞又急地说:“不行……不行……会破掉……不要了……不要了……”
江行风加快指间摩的速度,低喃:“喜吗?行歌……喜我这么玩你吗?”
贝齿在乳上轻轻啮咬,微疼,更多酥麻酸胀,诱引秦行歌尖喊:“……喜啊……啊……啊……好舒服……”
好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