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行歌打电话给Kevin问:“行风去哪了?”
忙得她常错过行风的视讯,因为时差的关系,回到家常常看到行风的萤幕前没半个人,只立了个式规格的三角纸牌泣诉行歌又放他鸽。她抱歉地俯在萤幕前一吻,也学着他立了个纸牌说:“对不起啊,爸爸严格,等你回来补偿你?”
她前天一早把视讯切了,忘了再开,手机也转静音,回到家洗完澡本想打电话给他,但没想到一沾床就睡了,这可要急死行风了吧?!
行风愣了愣,嘴角扬起贼兮兮的笑说:“真是好主意啊──比狂总裁那系列的书还要狂,好!你自给我看!”
“你是变态啊,我中第一次生课就知了。冷血青蛙杀手!”
换她狂打电话,他也不接。
这件事极为重要,攸关生技公司合作事宜,一忙起来连行风的夺命连环叩都不能接,她只能匆匆地传讯给他说:“在忙呢!晚回你!”而后把手机切为静音模式。
直到她想起来,已是第二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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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啐一句:“隔着萤幕哪来肉补偿?难不成你要看着我自?”
那一传来行风大嚷:“别切!就这一次,给我看!聊我相思之苦!”
行歌笑着说:“少馋了!我要切掉连线了!”
第二天她一醒,行风已坐在萤幕前翘着脚,微笑等她经过镜,大喊:“早安,行歌宝贝!你打算怎样补偿我?先说,我不要质补偿,肉的话可以考虑。”
行风一脸失望,喟然长叹说:“怎么你都没需求吗?搞得我好像狂还是变态一样。”
这可不得了了。
最后一通讯息是:“你好狠心。”
行歌对他扮了个鬼脸,斥:“镜前吗?神经病!我要上班了,不理你了!”
Kevin象是嗅到八卦的味,笑嘻嘻地说:
“鬼之苦。”行歌轻嗤,抬手切掉了连线。
她轻轻解开睡衣钮扣,突然想起镜还开着,转瞟了行风一。果然!这家伙好整以暇地支着腮帮,正等着她轻解罗衫,宽衣解带哩!
“是,是,是,汉尼先生──”行歌不以为意,转由衣柜取衬衫与短裙。
预计会有六千字。二大肉。
果然,她一打开萤幕就看到二十几通未接来电和短信,清一说:“接电话。”
才发现特助百百种,工作容差异多大。秦明月不会要她准备三餐,更不可能赖着她说要洗残废澡,而是带着她去席各大筵席与会议,参与学术研讨会,看厂房设备,更是教育她公司经营之,让她明白一家公司创业维艰,烧钱烧脑,俨然有意栽培她成为接班人。
然后,他就消失了。
“嘿!那个叫慈悲为怀好吗?我是给即将被中女生凌致死的青蛙一个痛快好吗?”行风挑眉不满地辩解。
行歌赶忙打开视讯件,却只见到行风传了几次要求视讯未果,最后黯然取消视讯通话的讯息。
然后一秒手机响起,是行风打来的国际电话,正要接起来时,室电话也跟着响起。会打室电话的只有秦家二老,她只得选择接了室电话,听着秦明月提醒她等会儿变动会议容,即将要与厂商谈判。
【沪京巧遇】-2/2(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