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抱着吉他为她唱歌的男生后,她就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从那时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
聂清婴一直以为徐白杨这么喜huan她,他们以后可以结婚生zi。徐父徐母不喜huan聂清婴tiao舞,不喜huan她艺术生的chushen,觉得pei不起自己儿zi。这些年,双方家庭磨合了很多。但不guan什么时候,徐白杨都jian定地表示要和她在一起。他这么jian定,所以哪怕聂清婴喜huan舞蹈,舍不得首都大剧院,她仍辞了职来A市找他。聂清婴不善言辞,多年封闭的tiao舞生涯让她不知dao怎么和正常人相chu1,可她以为他懂。
然而……他在她tui受伤、心里最煎熬的时候chu了轨。
他和梁晓白在一起时,他有没有想过她在难过自己未来可能再也tiao不了舞?他知dao她那时已经zuo好最坏打算,觉得就算不能tiao舞了,也要来A市找他么?
他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劈tui了呢?
……
这一天晚上,好不容易摆脱徐白杨,回到家里,聂清婴默默地吃了饭,洗碗时站在洗碗池前,洗着洗着,qing绪忍不住又低落了。闺蜜路溪的视频电话在这时候打过来,聂清婴ca了手,闷闷地:“喂。”
路溪一顿,从视频里看到聂清婴在洗碗,居然不在练舞。对于练舞狂mo聂清婴来说,这太反常了。路溪深xi一kou气:“……既然这么难过,为什么不原谅徐白杨呢?你和他到底因为什么吵,真的不能说吗?”
路溪:“你看你们闹成这样,你爸妈那里也着急,跟我打听消息。我看你和徐白杨不好,你爸妈都要去找你了。”
聂清婴慢慢地走jin卧室,心烦xia开了电脑,胡乱翻着。她也不知dao自己在找什么,路溪劝了两句,看她态度jian决,路溪慢慢有了猜测。让聂清婴这么jian决要分手、却不能说的事……应该是这件事对徐白杨的影响不好吧?
路溪也不问了,只dao:“好吧,清婴,你记得不guan你zuo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你爸妈那里我也帮你先说话着,你别着急,慢慢来。”
聂清婴:“谢谢,我不着急。”
哪怕这时候,路溪也被聂小jie的“我不着急”逗笑。路溪便逗她dao:“好了好了,不要说你那个前男友了,说diangao兴的。你最近shen边就没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chu现过什么有趣的人么?你多想想这些,不要伤心了嘛。”
路溪这么一说,聂清婴脑zi里蓦地chu现一个模糊的形象。看不清脸,但是言行举止,非常生动。聂小jie唇忍不住一勾,抿了一个笑。
路溪火yan金睛:“哇,有qing况!”
聂清婴:“徐……的gao中同学,叫周明什么的。我又不认识他,他还陪我去酒吧坐了一晚上。我想谢谢他,可没再见到他了。他真是好人,就是,还是个怪人。”
路溪吐槽dao:“怪人?聂小jie,谁有你怪啊?你自己就是怪人好不好……等等,周明……这个名字有dian耳熟。”
聂清婴既然开了电脑,就顺手查了一xia,然后懂了:“全国有118314人叫周明。这么路人甲,你肯定耳熟了。”
路溪:“……”
她想说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这个名字也确实太大众。路溪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个名字耳熟。这边,聂清婴在电脑上乱翻时,随手打开自己的邮箱,叮咚一声,她竟然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