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的就古典舞讨论了半夜,后半夜越说越困,两个人神都跟不上,周明连动都不想动,半迫地搂着聂清婴的肩,抱着她倒在床上睡觉。聂清婴嘀咕了一句让他去隔睡,周明哼了两声,从后抱她却越抱越紧。实在太累了,聂清婴也糊里糊涂,随他去了。
周明一阵奇怪,讲课时他自己态度端正,却总觉得聂小从旁边看向他的神,透着一种“关智障”的觉。周明几次看聂清婴,聂清婴都把睛移开,不和他对视。到底周三少自己心里有鬼,他抱着不可言说的目的非要拉着老婆夜谈,自然也没敢指责聂小的心不在焉。
样:“好了好了,不就是你舞那儿事嘛。来来来,老公给你上课。你还不拿笔好好记着。”
他该拿这个不解风的老婆怎么办?
世界终于清静了。
然后聂小得以确认,周三少的睡觉习惯,是真的不好。
周明突然停住,聂清婴疑惑地抬看他。人的神太纯洁,衬托得满肚黄思想的周三少污浊不堪。周明丧气,挥了挥手,有气无力:“来,继续吧……”
周三少:“……”
但是第二天起床,不知周明怎么睡的,
聂清婴往旁边挪了挪,也不抬:“你别离我这么近,。”
这是自新婚第一晚的同眠后,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
聂清婴却是渐渐惊讶,因为她发现,周明靠他百度来的古典舞知识,居然能分析得是,还能和她探讨一。周明对新知识的总结提纯分析能力,让她震惊。他提一些观,看上去荒谬,但仔细想想,也不是全无理……聂清婴听去了。
周明混沌地睁开,发现聂清婴瞪着他。他随便嘀咕一句,松开了搂着她脖颈的手,翻到大床的另一睡去了。聂清婴松气,关了灯后继续睡。结果没睡一会儿,她再次被鬼压床……聂清婴这次也不喊他了,她挣扎着从他爬起来,拖着老公的手脚,把他往床的另一拖。
周明趁机搂住聂清婴纤瘦的肩膀,把她半搂到自己怀里。姑娘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长发半湿、柔,灯光昏昏,照在她垂的睫、微翘的红唇,如同雪白宣纸上的郁颜料般,深浅交宜,明丽动人。他深深沉醉,不由自主靠得更近,大脑思路混沌。他呼浮在她粉红颊面上,青年低着,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不知自己说什么:“唔,然后,你要考虑力的轻重……”
聂清婴:“哦。”
又是鬼压床一样的经历,被男人抱在怀里,嘞得闷,气困难。半睡半醒间,聂清婴挣扎着睁开,发现自己又被周明抱得很紧,男人手脚全缠在她上,像抱娃娃那种抱法。聂清婴得了汗,喊周明放开自己。
她还真去找了纸笔,静静地看着周明: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十六岁的小仙女,怎么拿你百度来的东西,在我这个专业舞蹈演员面前显摆。
……
一晚上的功夫,聂清婴差被周明压死,她气吁吁地摆老公的睡姿,起码三次。冷女神在床上和自己的老公“打架”,一也不冷了。然而老公睡姿实在太差,她用被堵住他挪过来的路,他都能无师自通地绕路,重新过来抱住她睡……聂清婴最后忍无可忍,把周明踹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