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女之分。顾眠风在他这里就没有。他无数次看过她的，亲见证着她瘦骨嶙峋的黄丫，随着时间的推移，长成成熟的肉。这个肉必定还是很有些引力的，因为他的其他儿，无论怎么掩饰，看她的时候还是会带上男人看女人的彩。

阿眠不厌其烦地栽在各种男人上，也在不厌其烦地坑害他们。

看着紧张得发抖的，回避的眸，以及睛上轻颤的睫，还有快要峰时羞耻急促的呼，这些画面他回去后不断地回想，白天黑夜地思索，蓦然间，终于肯承认自己行了一次巨大的错误定论。

渴望是真渴望，放浪也是真放浪，失败也是无比的失败。在场上，就结果来说，再也找不比她更失败的女人。

他真正需要的，是要她，永远立

这个时候顾城看她，还是一条愚蠢的青蛇，扭的姿势再看好，注定都是败局。

他朝她脸上去一青烟，眠风轻咳着，雪白莹的脸颊上冒淡淡的粉红。

她的确是一条愚蠢的蛇类，用扭动的肢给人错误的导向，遮掩了她本心最本的需求。

顾城要她的不仅是他手里最好用的刀枪，其实这个在很其次很其次的位置，这个也很可能是假的，他所不需要的。

眠风要的或许很简单，就是那种肤相贴，属于人和人之间有温度的东西。

有些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圆回来。

坐在他上的肢十足的僵，但还是乖乖地给他上了火，这种乖巧不足以让他满意。

然而这又是个莫大的悖论，他教养她，是往利刃的方向教养，想要在这个世上立足，需要这个人有足够的心脏，能够抵抗所有冰霜风雨的躯和神。

他亲手给她洗澡，给她喂饭，在生病或者受伤后照顾她，包括她第一次来红，亲手给她清洗私也是有的。但是不论她怎么乱来，穿着他的衬衫在他的床上放的扭曲躯，摩他的，在他顾城的里，不过是一条没长大的青蛇，跟“女人”这种种基本不搭边。

所以他也不怪她，对这一没有喜也没有厌恶，只有无尽的忍耐和包容，跟忍耐自己有瑕疵的孩没区别，如果他有孩的话。等她长成了树上红艳艳的果实，她自己自发地追求属于成人的愉，最早的时候是十四五岁。

每一次她都在清醒的梦，一旦梦境破碎，又将这些往事抛诸脑后，好像从来没发生。

但是，自从上次了她的，顾城发现自己之前的结论都得太早了！

顾城烟瘾犯了，他从西装袋里掏香烟包，让眠风给他上。

她的放其实是不堪一击的虚假放浪，他教了她太多的东西，唯独没有教给她如何同一个人正常的相，正常地从他人上汲取正常的温和养分。这也是他一直忽略的东西，导致她在错路上白痴的勇往直前，不计代价。

顾城深究过，也一度以为，这是阿眠上蛰伏了长达十年以上的心理后遗症。

但是，世界所有的事，就怕后面有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