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霁邪气地挑起一边眉,用轻松的语气问他:“你这是造反?”
只是愤怒和不解,还有无力,为什么她非要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能好好的。
许倾迹也跟着她勾起嘴角,和她同样愉悦,两个人默默笑着与彼此对视。
昆霁想自己一只手提,还没抬手就看到许倾迹已经拉住她的和两边一起提了上去。
昆霁听完又勾起嘴角笑了,平时稍显冷酷的薄唇轮廓此刻笑起来格外勾人,里死寂的湖也随着摇晃的动作泛起涟漪,许倾迹看在里心越来越好,两条胳膊一直在来回晃着。
许倾迹没忘记,他们是过的人。
她特别轻,就像是一片羽落在他的怀抱,许倾迹紧了紧搂住她弯的手,轻声问:“还打我吗?”
许倾迹没把她放,而是一直抱着她在床边驻足,他云淡风轻地问:“知你还问?”
她乖乖地靠在自己前,两个人的亲昵为什么如此浑然天成呢?
“不扔?”昆霁望着极有岁月的大桂树,嘴上轻轻问。
他压住加快的心,把她的裆轻轻拽起,笨拙地把卫生巾贴上去,再把两个小翅膀折到背面。
两个人意识一齐往望,找寻到楼几棵葱郁茂密的桂花树,灯光把深绿叶和黄桂花映衬得格外宁静好。
“嘁……”昆霁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里,“你扔吧。”
“你要是说是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窗外了。”许倾迹挑眉看她白净的脖,两条胳膊左右轻摇她的威胁,“趁着残了……”
“好,走。”
她伸手戳了戳,许倾迹站在床边停住,低默不作声地看她。
许倾迹义正言辞地给她纠正言辞:“起义。”
昆霁合地站起,面已经被她净了。
她宽大的衣服摆并不会完全遮住她的,许倾迹不经意扫过她的耻,瞬间想起她的柔。
昆霁收住笑意,认真地望着他,不知说什么。
“是不是每次都很疼?”昆霁把手拿来,握拳安分地放好。
在这个世界上,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只有彼此。
“我知的,疼。”昆霁垂眸,因为她也会在深夜打自己。
许倾迹挪过去,把卫生巾拿过来看了看包装上的简略图解,然后拆开拿一片笨手笨脚地撕开背面胶纸。
没想到许倾迹真的抱着她走向窗边,昆霁意识抬起健康的一只手握住他胳膊上的布料。
小声应着:“嗯……”
窗还未关严,秋季微凉的晚风裹挟着馥郁的桂花香钻屋里,拂过两人的鼻尖。
昆霁听完,抬望着他,不知怎的嘴角上扬,突然轻笑一声。
服务一条龙,许倾迹脆俯把昆霁横抱起来,稳稳地走卫生间。
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这么近距离地看他,昆霁抬发现许倾迹白净修长的脖颈侧面有一条疤痕,这么久了还存在,看来他是疤痕质。
五米
此刻真好,人都到齐了,还有温夜,还有这沁人桂花香,该有的都有了,还如此安宁和谐。
“谢谢。”昆霁垂眸低声说,许倾迹发现她冒红的耳尖从发丝中钻来。
许倾迹知她在问什么,“不。”
许倾迹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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