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生,写给她说既然要刮就全都剃了,然后掏了自己随的匕首递给她。环儿小心接过来后,认认真真给他刮起脸,作为顾山嫡传的徒儿,她的手艺非常好的。
“说好的,叫我九哥,不要这么见外,恩?”她一开就被宁九生打断了。
宁九生毫不在意地抬起胳膊要去抹脸,却被环儿一把抓住了,她焦急地说:“先别碰了,小心拉扯到伤,还是让我看看吧。”
环儿以为宁九生害怕,便好声安他:“宁。。。九哥,你放心吧,我帮很多小动治过伤,剃这些都是我亲自来的。”
“哎呀,你不要说话啦,看看又血了。”环儿小心地用袖净的地方着血迹,试探着地问他:“我帮你把伤边的胡都刮了好不好?不然它们要是掉里面就糟了。”
男人一面轻轻着小人的耳珠轻声说
宁九生比划着表示自己想说话怎么办?环儿正想办法时,一只小手被男人抓了过去,在她手心里写起字来:你会不会剃胡?可别给我脸上再开个。
男人眯着任由小人儿捧着自己的脸,细细检查。过了会,环儿十分认真地告诉他:“宁公。。。”
被男人那发亮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环儿有些不自在,但于医者的本能,她低从怀里摸了小锦,里面的药粉是用油纸包的还能用,就小心挑了药粉一敷在那长长的。“爹爹的药粉止血愈合的效果很好,就是有些刺痛,你忍一忍,明天就可以结痂了。”她如是说着,却低打了个嚏。
“好。。好了。”终于刮净宁九生脸上须鬓的环儿,松了气打算瞧瞧刮净了没,一个好字才说来,瞧清楚了宁九生的模样,怔了怔才说完。没有了满脸胡须掩盖的宁九生长得可真好,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匪气和蛮横,整个人都年轻俊秀了不少,只是眉宇间的气魄倒是一未减,只可惜了右脸那伤,看着有些吓人。
一刻便被男人拉了怀里,一般宁九生是可以单手扣住了环儿同她好好讲理的,可是现在得换个法,于是不得不了环儿的,让她短时间浑绵无力。对着怀里小女人如受惊小鹿一般的湿漉漉眸,他一面低在她手背上写着“不要怕”,一面因为空间太小只得半弓着脱光了衣,将那麦的壮赤地展在环儿跟前,可怜连闭都不行的环儿,只能涨红了俏脸看着跟前一丝不挂的男人,还有他间那半垂的微阳。宁九生的神里也有一抹羞赧,却还是从容不迫的先绞了自己衣,晾在树枝上,接着靠近了环儿,无视她惊恐的小脸,开始动手脱起小人的衣裙来。
护着自己周全,这种觉真是好奇怪。即便这般心的环儿还是用恢复知觉的小手去给他抹脸,男人有些受若惊的看过来冲她笑笑,却因为扯动了脸上的伤,鲜红的血顺着他的须鬓滴落来,看得环儿心惊肉:“你,你别笑,伤又血了。”
宁九生摸了摸脸上的伤,觉血已经止住了,微微动动脸也没有太大影响,这才挨着环儿的耳朵轻声说:“乖,不把湿衣服脱了要生病的。环儿刚才不是都冷的发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