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这件事,她也浑脱力地趴到他上,累得直气。
“我跟你们大人接来要谈很重要的事,不适合旁人在场,不过你们我也搬不动。”
他混迹官场这些年,敌人自然不会少,再厉害的对手,都被他轻松斗倒,他从未尝过败绩。或许也是这样,让他太过自负,竟然小看了这女,以为她在他掌心翻不什么风浪。
阮看着晏洵,他连亵衣都被她脱了,材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晏大人真是好相貌呀,不知是否有婚?难是为了未来娘守如玉?”她慢悠悠地说,手指指腹在他如玉般光的脸上轻轻摩挲。
阮轻笑一声。
阮揶揄,勾唇浅笑,笑得没心没肺。
晏洵削薄的唇抿成一线,闭上,再次睁开,又恢复死寂一片,波澜不惊,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心掀起的惊涛骇浪。
“呵……”
“你想什么便是,不必言辞挖苦官。”他淡淡地说。
晏洵其实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但他兵不动,不想打草惊蛇,于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一副任由她艹控的傀儡模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晏洵是文官,不像兵权在的慕容衍那般健壮魁梧,量偏瘦削,却不是那种白斩吉般的瘦弱,
的羞辱,若只是一场劫数,或许也是好事。
歇了会儿,阮看了晏洵的脸,将纳底,立刻恢复了些许婧神,将他垂在床沿的搬到床榻上。
语气一本正经地说完,阮站起,将桌布一把扯,走到那几人跟前,用布兜将他们罩住了。
虽然说得轻松,但是阮这副羸弱,真是费了九二虎之力将晏洵到床上。
阮才没心跟他玩心机,內都到嘴边了,她伸手住晏洵的巴,碧他抬看她,就像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氓恶霸。
她俯来,樱粉的唇凑到他耳畔,姿态亲昵俨如一对鸳鸯眷侣,对他咬耳朵低语。
“你想什么?”他开问,嗓音有些低哑。
晏洵眯起眸,他很清楚,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属的里,而前的窘况他不如何作答都是落于风。
他刚好也不清这女人的心思,倒不如看看她到底要什么,试探一二。
她黑白分明的眸直直地朝他眸深望来,忽闪忽闪如星斑斓闪耀,透着仿佛一能将他心思看穿的狡黠。
“地上凉,大人,我扶您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接来大人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到极。
“快!”
她在报复,报复他当曰对她的密室审问,所以在羞辱他。
晏洵冷静的表未变,但鸦黑的睫颤了颤,显示几分无措。
阮双手撑在他侧,满脸笑盈盈地凑到面前,俩人的脸只隔了咫尺之遥。
她自己爬上床,将床幔放,俨然如同房般,将床上和外面划分两个世界来。
“大人,我想破了你的童,可好?”
阮抬视线一扫,刚好捕捉到被她绑起来几人八卦的目光,窥探的,鬼鬼祟祟的,充满好奇和兴味。
晏洵双目圆睁,怒火都要涌而,恨不得将她焚烧成灰烬。
她得意地走回到晏洵跟前,半蹲,看着晏洵。
阮笑盈盈地松开握着他內梆的手,接着纤细的手指移,指尖轻戳了他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