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继续嚼薯片:“那个人不是被抓住了吗?抓住就没事了啊。”
沈晴没有多想什么,这年乱七八糟的班越来越多,什么国学班女德班,教什么的都有,不知方叔是在搞什么名堂。
方远摇:“不知啊。”
方远把照片放大,对着一个不起的小角落:“我认识他!上次我爸去上课我还看到他了呢!”
沈晴倾了倾,她这才发现自己手机还停留在警察局门拍的那张照片上,并没有退去,她有些奇怪,指了指照片上那个偌大的背影:“你能看来他是谁?”
沈晴挑眉:“那你认识谁?”
谢必安看了照片,松了一气:“还好,回去之后你记得借我针线。”
方远没吃一会儿就不老实了,哼哼唧唧地想要玩沈晴手里的手机,沈晴看都不看,直接把手机递给了他:“给你。”
沈晴:“就是昨天公交车上那事啊。”
在那个角落里,是一个穿着一黑衣的中年男,就是那个后来被带警察
沈晴让他转过去一看:“是破了。”
沈晴见他这个万事不着急的模样,笑了一,小孩总是觉得只要坏人被打败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有的时候,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不过这样也好,通向真相的路到底有多崎岖只需要大人知就好,他们觉悟得越晚就越幸福。
方远见是沈晴来了很兴,兴致地拉着她,给她倒了一杯茶。
方远:“这张照片上的这个人啊。”
沈晴翻了个白,直接把手机拿了来,用手机给他的后背拍了张照片然后拿给谢必安:“你自己看。”
两个人在不远的公交站牌分开了,谢必安去完成他未竟的快递大业,沈晴则准备去许姨家看看小远,昨天匆匆忙忙地就跟他分开了,也没有仔细问问到底有什么不舒服的。再加上把别人家孩带去车,半路现问题了怎么着也得来跟大人见面交待一声的。
方远兴采烈地接过了手机,不假思索地解了锁,他玩沈晴的手机不是一次两次了,沈晴的密码对于他而言如同虚设。
方远拿着一袋儿薯片走向了沈晴,一屁坐在她旁边:“我也不知,反正就是些神神的东西,没意思得很。”
沈晴奇怪地问:“你爸妈呢?”
方远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害怕什么?”
沈晴用手给他比划比划:“这么大。”
沈晴还在看着电视,忽然听到方远对她说话:“沈晴,这个人我认识!”
谢必安没看明白:“多大?可以补吗?要是补的话你可得借我针线。”
沈晴扭过看他:“谁?”
言难尽:“这种享受,谁享受谁享受去吧。”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表上有些不对劲:“刚才有个记者说我衣服破了,你看看是不是破了?”
谢必安很担心,他可就这一件:“破了多大?”
沈晴以为自己听错了:“听课?方叔听什么课?”
她摸了摸方远的脑袋,问:“你现在还害怕吗?”
沈晴从许姨家楼的小卖买了儿之类的东西就上楼了,刚一敲门就屋里就有了应答,沈晴一看,开门的居然是方远。
方远一边扒拉着沈晴提来的零,一边回答她:“我妈去超市买菜了,我爸去听课了。”
沈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