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曾拉开衣柜的柜门,仔细翻找了一番,然而柜里很空,除了几件破旧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屉里也只放了一些零碎的纸张。
沈晴微笑着看向他,猛地一转拿巾蘸上凉往谢必安脸上一,谢必安见势不对嗷嗷叫着逃走了,走位很风。
忽然的一瞬间,沈晴福灵心至,猛地抬看向了衣柜。
沈晴嘴角一,她觉得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况且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还没搞明白。
或许自我暗示的力量是很大的,她不再像昨天那样焦躁,也不再像那样无措。她环顾了一边四周,然后安然地闭上了睛,幻想着如果这个屋是她自己的家,她会把东西放在哪里?
当时她在柜里不死心地找了许久,最终不得不承认里面并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但今天她的视线不再停留在柜里面了。
*
谢必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了过来,说不来是兴还是不兴:“都一起参观过阎罗殿了啊。”
她不断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他们是你的父母,他们留的东西,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找到。
沈晴跑了这么半天的神,后的谢必安又重复了一遍:“你和那个谢必安怎么样了?”
沈晴好不容易刷完了牙,她把牙刷往刷牙杯里一放,扭问谢必安:“你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的?你大清早的是不是是不是睡迷糊了?”
安远孤儿院。
“你觉得那个谢必安和我比哪个好?”
那么有个问题就很突了。
难不成她跟千年前的谢必安建立了某些不寻常的双边联系……?
沈晴把边上的一个凳拿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自己爬了上去,这个度刚
沈晴低漱,而后回答:“没怎么样啊,刚去参观完阎罗王的殿。”
那么那个地方是会在哪呢?
沈晴不敢想。
谢必安静寂了片刻,忽然间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跟他关系还好的。”搞得沈晴就像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
谢必安觉得那个自己太幼稚这个理由作解释。
“……”妈的智障。
在几千年以前,她和谢必安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让他即使到了几千年以后,还要呆在她边呢?
“问。”
这个屋的摆设和昨天一样空旷,一扇窗在寒风中被动地来回摇动,深秋季节,窗外万寂灭。外面的天很黯淡,又是一阵风过,湿湿凉凉的一气从她面上拂过,应该要雨了。
如果她有一个日记本,把她这么多年来的心事全都写了去,是她最珍贵的东西,那她会把它放在哪里?
沈晴糊糊地嗯了一声。
会放在一个没有人会轻易的能找到的地方,那个地方,寻常人不会看到,也不会想到。
她抬起,看向柜上面,在衣柜的和天花板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就这么被创造来了。这个空间不大,不够放什么东西,但是如果是一个本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个场景本来应该是让人心生愁虑的,但经过了一晚上的沉淀,沈晴的心境已经变了。
谢必安面沉静地看了她许久,忽然间,唇角往上一扬,这个笑容十分的写意自在:“没有啊,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