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从一粒种长成花朵,开得越繁盛艳丽,引来的蜜蜂越多……你知是为什么吗?”
原来……
她怎么能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动呢?
男人的语气轻柔,带着抚的力量。
什么……了?
就算不是,这样的动也足够令她羞耻惶恐。
他将被白腻的肉包裹着的手从女人的间,拇指和中指捻了捻手间透明的粘,抬到了跟前。
“因为那些花儿的花蜜更多……”
杜泛舟津津有味地看着面前的小桃脸变换,明白她大概意识到了。
徐知惠不明所以,睁开,看到前的手指和上面的盈盈意,又立刻闭上了。睫颤抖,语气不稳,“你、你把手拿去!”
但她却好似完全不懂,单纯得让人觉得可笑,转念却又让杜泛舟心又有些难以言喻的燥。
说了一半,徐知惠便明白了过来。
“噗……”杜泛舟实在是觉得这颗小桃太可了,莫说是二十八,普通的十八岁姑娘也该知一些简单的生理常识了。
“二、二十八了。”
“别、你别说了……”
徐知惠平日里读的文学著作对之事并非没有了解,但大多都如同雾里看花,描写得隐晦又唯,不会涉及到细枝末节。加之她本自己就从未有过动的验,所以才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误会了刚才的反应。
这样单纯的桃儿,懵懵懂懂长到这么大,连碰都未曾被人碰过,吃嘴里肯定无比甘甜。
耳边炸开的话让杜泛舟的手倏地顿住,一双也不由得睁大。
“傻姑娘……这可不是……”
原来……
徐知惠只盼着男人羞辱够了她赶紧离开,却不料听见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徐知惠一会儿觉得这个人好生讨厌,一直缠着自己,都怪他不依不饶要碰她她才会这样;一会儿又觉得是自己有病,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摸了一会儿就浑不对劲。
“就怎么了?”
间又是一阵酥麻,徐知惠破拐破摔,闭上哭喊,“再动我又要……又要……了!呜……”
掩耳盗铃。
杜泛舟动了动那只被两条夹得紧紧动不得的手腕,追问。
病呢,是我得不好……”
她、她又不喜他!
“你说你……了?”
“傻桃……傻姑娘,”杜泛舟忍住笑意,“你今年多大了?”
“唔!啊……你别、别动了!”
徐知惠觉自己的脸都已经被这人撕了,她仍旧闭着,脸却涨红得跟苹果一般,抿着唇不回答。
平日里上课,徐知惠也会这样对小朋友问问题,此刻角却好似反了,她变成了学生,面前则是耐心的老师。
这小桃在说什么?
这么想着,徐知惠忍不住偷偷虚开
到这时,杜泛舟还不忘洗白自己。
不给她羞窘逃避的机会,杜泛舟继续,“是啊……所以说,这哪里是……这可是……你的花蜜呀……”
一边说着,他的手再一次探了徐知惠的间。
心里百转千回之,忍不住脱而,“我就是有病!”
“呜……没病怎么会被你一碰就、就……”
她既然能成为语文老师,当然也是博览群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