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前走了两步,单膝跪在了摩床上。
她忍不住想试一试,如果自己主动碰他……他也会舒服吗?
作为一个向来看不起那些分不清工作和望的人,杜泛舟一直认为,工作就是工作,可以从中享受乐趣,但却不能失了底线。
他享受摩过程中掌控他人的过程,享受肌肤相贴带来的快,却能够压抑自己的望。他知自己有病,但自认为能克制的很好,与常人无异。
他的膝盖将女人的大分开,让肌肤贴在自己的腰测,手上又加多了一手指,恶狠狠地,“被你传染了!”
杜泛舟空着的那只手牵住徐知惠的手腕,两人都因为这个碰了轻顿了。
杜泛舟的阴狠狠地颤动了一,关差一就松了,还是靠着一向傲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没有丢人。
这样让人欣喜的变化让徐知惠的心如同拨云见日,多年来压抑着的小女儿心也渐渐冒了。
她已经意识到这个事实――与旁人接都难以忍受的她,面对男人的碰,却只觉得安心。
既然她觉得他‘生病’了,那他帮了她,她是不是也该帮帮他?
“嘶――”
这么想着,她便主动覆上了手,觉得自己像是摸到了一棍。
“不,它生病了。”
然而今天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失了分寸,失了底线。
女人的手隔着布料握在了他的肉上,像一个好奇宝宝一般,这里,那里碰碰,却总像隔靴搔一般,让杜泛舟又酥又难耐,恨不得自己握着她的手动。
“难受么?怕吗?”
“那、那怎么办?”
命被柔的手握住,杜泛舟倒了一冷气。
只不过今晚她脑都浑浑噩噩的,此刻觉得男人在逗她,但却又不知怎么回好。
他喜这,喜到望自然而然地产生,他更稀罕面前这个人,傻得可,单纯到让他的望都克制不住。
这棍的,不像活,却又像极了活。
绵若无骨的小手就这么直直地握住了他的,没有任何东西阻隔,肌肤贴着肌肤,肉贴着肉。
杜泛舟的拇指在手腕细的肌肤上摩了半晌,直把徐知惠摸得半边都了来,不知不觉靠在了他膛上,才牵着她的手腕覆上了自己的。
鸡巴已经涨得一一的,但杜泛舟还是忍耐着问了一句。
怕女人退却,杜泛舟又此地无银的补充了一句,“也能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好了。”
“唔……”
“要不要试一试……更直接一的觉?”
他喜肌肤相贴的觉,却也从想过,自己仅仅因为一只手的碰,就差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然而他还记着徐知惠受过的伤害,不敢太过冒,只能着气,循循善诱。
他闷哼声,再也忍不住,伸自己的大掌覆住了那只撩动人心的小手,相叠着包裹住自己的肉刃,握着上动
徐知惠不是傻,许多常识不懂,却不代表听不玩笑和正经话。
“你帮我治‘病’。”
徐知惠老实地摇。
徐知惠咬了咬唇,杜泛舟都以为她不愿意了,没想到自己的直接被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