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到只箍住,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终于结束,丰沛的淫从红的挤来,蜿蜒地淌他密的耻里。
“大四还上课,你故意躲我?”
他忽然把她往一放,紧窄的一吞,直到他的。
他得寸尺:“求我什么?”
“但我还要上课。”她闭着,有气无力。
靳北然很喜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愤,但在他里是撒,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求、求你放过……”“我”字还没说完,就成了“啊”的尖叫。
又被撑到极致,白皙的沟抵着男人黝黑硕大的袋。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气到,在他肩狠咬一,“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比较温柔,先前还把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
激烈的震颤,她用力抱着他的肩,浑圆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膛上。
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团掌控在自己手心时,狠狠地用力一,果然又听到她更加酥媚的叫声。
面的不停吞吐壮的阴,上面的被男人着,猛烈的快将她湮没,除了仰着脖呻,什么都不了,被的浑汗透,连神智都要不清。
他就喜这样,上一起,霸地侵犯,攥住她,狠狠。
靳北然托着她的屁,往上一抬,粉薄的抵着大肉棒的。这个姿势让她好害怕,像一刻就会被他狠狠贯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
“不求我?”他嗓音很别致,带着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诱,跟平常截然不同。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就不勉她,任由她去。
她一直在叫床,嘴唇本来就张着,这轻易被他攻城略地。
走到门,她听到他说:“你刚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愈发烧灼,他的要爆炸,那玩意更,把她的满当当,几乎要撑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着,双眸盈满泪,然而男人并没有放缓,还是那样猛。
,锥心蚀骨。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轻轻抚摸,让她平复呼。
她不要他送,被同学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颤巍巍地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天哪,她不过气。
他开始上上抬放她的,抑扬顿挫的叫床声又开始了,“啊……啊……啊哈……”
她双迷离,湿的红唇微微翕动:“……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
他空一只手她发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往摁,狂地索求她的嘴唇。
他心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靳北然清晰地觉到,她鼓鼓的乳在自己肌上碾来碾去,几乎溢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