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穿罩和,全唯一的遮蔽就是他的衬衣,那时候屋里还没有女佣,只有她一个人,真是随时随地,想怎么她就怎么。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年暑假,因为小一直红得不到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走。
他的尺寸很要命,她几乎用了一整年才慢慢适应,之前被他来真是疼的慌。她的腔天生窄,指般细。她不知这紧致是男人的销魂窟,让他发疯,让他上瘾纵。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如果能,那也不是了,是谋略。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的诱惑力,又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面只穿一条小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睡衣都蹭上去,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的脚到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她发自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这里,有十一年的。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靳阿姨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16岁之前,他对她或许还只是单纯的像对待妹妹,但自打她上了中,靳北然就变了,起初是经常定定地看她,兀自失神,她还觉得多好玩,每次一见他纹丝不动若有所思就扑他怀里闹。后来,他刻意避开她,不给好脸也不让她来自己房间。她可不服气,他越这样她还非要可劲黏,总把他激的发飙,轰她去。好几次真把她凶到了,她又红着一双睛掉泪,惹的他不忍心再当冷面阎王。
不才怪,有时候甚至第二天都合不拢。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
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就没有多尚。
靳北然现在知收敛和克制,所以那天只是把她搞的连连、淫溅,的确没有去蹂躏。以前,他刚把她掠夺到手不知节制,她念大学有寒暑假,每到这时候,他要把她禁在这至少半个月,不止早晨和夜晚,有时候中午回来吃饭也要她。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人被他”的满足甚至优越,而这两会发占有,所以她怎么都不愿被他再次疏远。
靳北然这种痛苦纠葛的状态几乎维持了近两年,不知从哪天起,她发现他又好了,跟自己相又像以前那样随意,甚至游刃有余。但她觉得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