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把樱桃放盐里浸泡,厨娘就推门来说:“没想到少爷这么忙都赶回来,真是惊喜啊,可把夫人可兴坏了。宁熙你要不也去看看,这里我来就行。”外人的认知还停留在赵宁熙对他特别黏,比亲妹妹南嫣更甚。
哪怕这景有夸张厨娘也没有多想,毕竟,她跟他以前就这样,都习惯了。
“是啊,今天午刚运过来的,您要尝尝吗?”
一有两个外人,赵宁熙又认生,南嫣走了她也不想留,寻个借到厨房帮忙。
那一瞬,她心脏几乎要蹦嗓。然后,她睁睁地看着,他故意装的就跟以前那样,低声斥她“冒冒失失”,“好歹把手净,这副样哪能见人。”
“没事,我洗完再去。”她一直侧着脸,厨娘没看到她眉皱了一。
早知靳北然要来,她肯定找理由不到场。现在来都来了能怎么办?待会儿一定不能坐在他边,一定不能跟他独,一定不能坐他的车离开,一定……不行。她一把将关掉,忽然就有慌了。自己现在就得走,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听说,这里有新鲜的樱桃。”磁而沉稳的声音,语气悠闲的完全没有奔波的疲惫,看来靳北然心好——但宁熙就不那么好了。
靳北然一颗到嘴里,轻轻一咬甜腻的汁在腔里四溅,他似乎想到什么,惬意地眯起睛。旋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只有四个字:“又,又。”
厨娘觉得这种夸奖新奇,说果不都说甜么?又又,总觉得哪里不太恰当。
靳北然说:“把这个送到客厅。”
厨娘一愣也笑了,“赵小太勤快,每次一回来就抢着活。”
她才不让他得逞,珠都来不及掉,就端着那盘转去。当时厨娘还在呢,她以为他不敢怎么样,也以为就能这样错而过,没想到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晃动的盘一夺,再顺势,大的型挡在她面前。
靳北然巴一:“端去吧。”
无所谓,仍旧笑着,自顾自地坐来开始跟靳母聊天。
——他这是当众调戏。
“没事的。”她才不给靳北然任何同自己独的机会。
他这么懂礼节的人,这种重要场合不在客厅陪人,反而来厨房,借是想吃“樱桃”。呵,的这么明目张胆。
厨娘刚想应“好”,赵宁熙却飞快地主动端起,“我去吧。”
然而她还没转过,就听后的推拉门一响。
宁熙又气又臊,更想走了。
厨娘怔愣了一,旋即就走了。赵宁熙巴巴地看着对
她形一顿,一刻就听到厨娘笑着问:“您怎么不坐客厅嘛来这。”
是啊,哪有人这样形容樱桃?恐怕只有在床上,他玩她前那两颗红樱时,才喜说“真”、“的”这种荤话。
好假啊,他都不肯松开一丝一毫,那样用力地握住她的细腕。她已经在挣扎,他却纹丝不动,还自然不过地把盘递给厨娘,自己拿起巾给她手。
如果靳北然真跟童琳结婚,会不会也像南嫣这样不幸福?南嫣现在的丈夫,并不是几年前交往的男友,她喜上一个,宁熙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