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相信我了吗?”她听到靳北然问,却无力回答一句,整个人很难受,站不稳。
她这么激动,他声安抚,“那是你爸,你想见就见不必经过我同意,但贸然去对病人恢复不利,等医生说可以拜访,再去行吗?”
“你怎么知我没寻别的女人解闷,你赵宁熙又不是我的谁。”
“想我什么?”
宁熙一睁就迫不及待往外冲,因为她记得,自己爸爸也在这家医院。她赤脚跑去,迎面撞上已经过来的靳北然。
赵光贤没作声,靳北然淡淡的,“您不必这么谨慎,这是我的地盘,没有监控。”
“嗯。”
赵宁熙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医院查明后靳北然仍不放心,非让她住院输。才离开一个月她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真离了他那还得了?被惯了,倘若真要分开,恐怕少不了脱一层。
有上次被咬的阴影,短时间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主动。甚至,思及此有想磨磨她。
“他真的已经抢救回来脱离危险?”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那样焦急,泪都来。
靳北然没守在她病房,反而来到她爸那儿。
“想我吗?”靳北然抵着她鼻尖,很亲昵。
这话可把她噎住了。但一刻,她又笑起来,“有我紧吗
她爸事正是在靳北然离开彻查案时,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靳北然把烟掐了,反手带上门,“伯父,现在觉还好吗?这药的后遗症要维持蛮久,这段时间委屈你。”
她很想听仔细,但什么都听不清,前一黑。最后的知觉是,靳北然牢牢抱住了自己。
她扑他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用力抓着他手臂,“让我见见!我求你……求你!”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双手环住他脖,俩人顺势一起倒。
“在结案档生幺蛾,那姓白的脱不了系……”靳北然的声音在她听来愈发模糊,“你爸这次来,或许不用再回去,未必是坏事……”
她重重噎一,被一阵猛烈的晕眩侵袭。
他听到她幽微的呜咽,那么压抑,那么痛苦,像受伤的幼兽,困在兽夹里不来。
赵光贤见到他毫不诧异,平静地示意。
艰难地辨认病因,看到目惊心的四个字,自杀未遂。那一刻,她几乎要晕。靳北然立刻抱住她,她闷抵在他怀里,用力拽着他衣服。
她抬起双缠住他腰,“你肯定很想我,至少这里是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到他。
这话仔细琢磨会觉得细思恐极。要知,上还没查服的毒是什么,又来源于哪,而他已经开始说后遗症,像是,本超前掌握了局面,对一切了如指掌。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把她打横抱起,往病房里走,“明天再说,今晚陪陪我。”
“想你我。”
但那手被摁住,不让放肆。
他嘴角微勾,眸幽深,“这时候你就乖的很。”
愿地接过,一对名字,她登时脸煞白,整个人都晃了晃。
半晌,赵光贤才说一句,“万事小心为好。”
他轻抚她的背,声音也跟着低柔,“不哭,已经抢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