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知自己被文令秋托在掌心玩那是自然而正常的,可文令秋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真的陪她胡闹,那是他的温柔。
“哈啊……想着……想着我……”舒岑得无比淫媚,“想着我自……”
“想着你什么?”文令秋想听舒岑把没好意思说来的后半句一块儿说了。
舒岑刚是被快激着不择言,回过神来自己耳朵尖都红了。
“嗯。”文令秋哑着嗓应了一声,“继续。”
她的已经湿透了,哪怕不往里只是在门徘徊都能觉到丰沛的淫伴随着肉的颤抖瑟缩而被挤外。
舒岑的手不断地挤蹭开狭窄而又湿的肉,快逐渐开始膨胀,让她不时发媚的轻哼。
听筒里女孩的息呻犹如近在咫尺,文令秋西装也开始迅速充血膨胀,很快撑一个硕大的鼓包。
“文先生?”
看来离远一些倒是让她胆变大了不少。
舒岑这话一就觉得自己也是胆了,文先生要折腾她那是家常便饭她什么时候还敢过问文先生脱不脱衣服了。
文令秋那边说完“去”之后一直就没了声音,舒岑既不安又紧张,第二手指的时候指尖摩肉而产生的饱胀让她又哼了一声。
这是一种危机与安全并存的奇妙觉,她知文令秋在听着,听她在自快的控制不由衷地淫叫声,可同时她也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尽的、无所顾忌的放浪形骸。
一只手还握着手机贴在耳边,手指从的边缘了去,还特地在花周围沾了淫才往去,结果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
过后的舒岑意识到文令秋好像好一阵没说话了,刚试探地叫了一声,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男人隐忍的低。
她听见那文令秋好像是笑了,虽然是笑的声音不大,不过就轻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可还是把她的心肝儿都给笑得酥了过去。
“呜……文先生……轻一……”
“您也、也脱衣服了吗?”
“嗯……”舒岑听着文先生语气好像没不兴,又壮起了胆,“每次、每次您都不脱衣服……都是把我脱得净净的,太不公平了……”
“想我脱衣服?”那文令秋确实还没脱,女孩叫的声音太小了,虽然勾人是勾人得很,可半天半天才冒来一句,磨人得很。
“呜……”
她想,很迫切的想什么,去回报他的温柔。
这种需求的变化其实让她有心慌,舒岑抓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两分,“文先生……”
文先生……真的在自吗?是因为她刚才那番幼稚的所谓公平论吗……
这么一场特别的带来的快直到此刻才开始烈,舒岑好几次恍惚间都忘记自己是在自,好像文令秋真的跪在她后,用他壮的一次次贯穿她的一样。
“小、小要被您……坏了……”
那边文令秋也知舒岑是故意说这种荤话来讨他开心的,她极少说这种话,可好听确实是好听的。明明羞怯得都磕磕巴巴的了,却又媚得不行,听着都让人恨不得真的把她坏了去。
她的手指比起男人的来说带来的觉确实要温和太多,舒岑以前每次在文令秋的都吃不消,可真的现在快柔和来了,却又觉得不满足了。
舒岑知自己现在上半趴在床上,屁地翘起来,还在用湿漉漉的手指尝试往湿透的小里。
这小丫现在开始跟他讲公平了?
那舒岑很快来了一次,腰上使不上力,整个人在了床上。
哪怕只要想到这个画面都会让她害羞到忍不住瑟缩,可舒岑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笃定。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一动,就像是被狠拍一把的球般疯狂地动起来。
“是您在……是您在我……”
手指挤开柔的肉一侵的同时也驱逐了难耐的空虚,舒岑脸儿都半埋了床垫中,只留给文令秋那边一个糯的闷哼。
“嗯?”
“我……我觉得……”舒岑手指到了深,难耐地眯起了,“我想着您在自,那您也……也得想着我……”
舒岑一刻也不敢耽搁,哪怕腰上已经没力气了也趴在床上将手指了湿漉漉的小中去。
“呜……文先生……”舒岑觉自己都快疯了,被自己的手指侍得这么兴奋也就罢了,甚至还一直幻想文先生在边,“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以为是您……”
女孩说到‘’这个字的时候声音小的可怜,还颇有些糊其辞一笔带过的觉,可传到文令秋那里带来的刺激依旧不可小觑。
文令秋觉得好笑:“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