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
“你收回去!”
搞得好像深后院姊妹深似的。
话音未落,文星阑怀里的酥酥立刻伸自己的小肉爪搭在了舒岑的膝盖上,和亲爹一块儿用纯良而无辜的神看着舒岑。
“反正……我不可能再跟上次一样留你和别人在一起了……”
这就叫上咱妈了。舒岑觉得文星阑这不是开五六十公里的车,直接是冲向月球的火箭了。
虽然文令秋还是那副面无表的死德行,不过好歹也是三四十年的兄弟了,文斐然还能看不文令秋在担心小姑娘。
“要去哄人?”
舒岑看着文星阑脸上难看的笑容,忍不住伸手去捧住了他的脸。
一开始文星阑本来是想着用开玩笑的吻试试舒岑的风,但这天聊得越来越认真,他就连笑都有笑不来了,嘴角僵在那,上也不是也不是的,别提多难看了。
舒岑小小地缩了缩脖:“我……”
“星阑,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怎么说也算我亲爹,你……要是真就策那么不济权当了最坏打算当了我小妈的话,你也别想赶我走!”
“……”
文星阑这两天还琢磨着上次文斐然说的那件事呢,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可要想想如果不这么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小狐狸,在两害相权之,又觉得前者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看,这是不是咱儿?”
晚饭后,舒岑自己一个人一溜烟上了楼把自己关了房间里,文星阑给酥酥套上项圈就去遛狗,文启收拾了一餐桌把碗盘分批送洗碗机,文斐然在楼梯拦了准备上楼的文令秋。
被文斐然这么一提,文令秋也觉得不太对劲了。他冷着脸睨了弟弟一:“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
“都说未婚先孕是先上车后补票,咱们儿都有了,换言之这车都开五十公里了,你不会狠心弃我和儿不顾的吧!”
里上上跑了好几圈,然后等那兴奋劲儿冷却来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文星阑一松放走了两人中间夹求生的酥酥,然后他手抱住舒岑的腰,顺势往前一压就把人压在了沙发上,“现在先不想这些,等你痊愈再说。”
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
舒岑被文星阑的话小小地吓了一,看着他的神也变得有些难以置信。
然后晚餐桌上,剩三个人破天荒地看见文星阑在饭桌上就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吃饭,也没有一直叽叽喳喳地逗舒岑开心,给她夹菜盛汤。
自从舒岑上次对文斐然了第一次之后,大概是发现偶尔一对这几个男人也好用的,就逐渐掌握了新的相方式。
要放平时,文星阑一听舒岑要生气那肯定秒怂,结果这回看她表神都无比认真,那委屈劲儿也上来了。
正常一句话,却让舒岑一有儿不敢应声。她又盯着文星阑的双眸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对啊。”
“你什么你啊……你还真想和文令秋那老家伙恋结婚啊?你看看他都多大年纪了能带门去吗,能带回你家吗,那还不把咱妈给吓死啊!”
“我不,你就算想和他领证也不能抛我。”
两个人行了一番三岁式的对话之后谁也没有要让步的趋势,可舒岑已经没辙了。她深一气,使劲拍了拍文星阑的脸,就像想要把他拍醒似的:“你不收回去我生气了!”
小妈这俩字这两天文星阑想了好几次,想一次那心尖上就一次,现在被他说了,难受得就像是嘴里嚼了几针似的,每咬一个字都刺疼。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才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文星阑一动不动,就任由舒岑用两只手挤他的脸:“我不收。”
“不然呢?”文令秋其实也觉得很奇妙,明明是文星阑惹的事儿,还得他来屁,“你去?”
“嗯?”
面对舒岑毫不留的指责,文星阑立刻抱着正在狗窝里小憩的大白狗蹭了上去。
“……”
“你在胡说什么啊……”
舒岑刚刚才被文星阑放来,一听他又叫自己,立刻浮现警惕的神:“我不想再被你抱着跑一次了,我刚才早饭都差颠来了!”
“你这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赶紧把你刚才的想法收回去。”
“我亲的二哥,您就没品来我们这对话哪里不对劲吗?”
他们四个男人可都是因为舒岑病了所以之前暂时放了竞争的意识开始和平共,现在舒岑有了痊愈的希望,他们之间这种次脆弱的关系随时都面临着土崩瓦解。
而舒岑也是一直低不语,筷就只往面前的盘里伸,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鬼都看得这俩人吵架了。
文星阑觉得自己肯定是最快意识到这一的人,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先手为。
“我什么都能顺着你,就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