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叫什么……”
“想去……”
文令秋低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小丫的鼻尖:“等我去见了你母亲,她接受了我,就别再叫文先生了。”
上次那个度假山庄给舒岑的印象很好,以至于舒岑现在去都还没去就已经对那个地方有了个好印象。
这个问题怎么让她主啊……舒岑小小地掀开看了文令秋一,总觉得文先生现在好像也有那么坏了,还故意用了‘丢’这种字,把人形容得可怜巴巴的。
“但是……”
这两个字轻轻地从小丫的唇齿间吐,带着一羞,一怯,却没有半生涩和不自然,就像是早已在他不知的时候练习了无数遍。
文令秋一儿不意外舒岑的选择,“玩上两天正好节,我到时候送你回家过年,再见见你的家人,怎么样?”
“文先生……”
舒岑嘿嘿笑了两声,又往床里挪了挪,给文令秋空位置来。文令秋顺着她的意思侧躺去搂着人,在舒岑往他怀里钻的同时低亲了亲她的发。
舒岑的脸贴着文令秋的,耳朵能清晰地听到他腔中心脏动的声音,就像他的语速一样,稳稳的,有力的,让人只是听着都觉得能够安心来。
“还是大家一起去吧……把酥酥也一块儿带上……”
“……”
舒岑睡意还,胆也被撑得有些膨胀起来,她反握住文令秋的手,呢哝着撒:“还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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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真是彻彻尾的行动派,还没有对舒岑说过‘我你’,就已经将她纳了人生后半段中去,甚至就连见家长要准备什么礼,怎么措辞,都已经开始考量了。
“那都快过年了……丢在律海多可怜啊……”
“嗯。”
他手捧着女孩的脸直接准备用吻来回应她的完答案,然后只觉旁一纯真的视线了过来,两人齐刷刷看过去,就看见床边趴了一只白的大脑袋。
这个称呼太大众了,文令秋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这么叫他。可被这小丫一叫又总有那么不一样的味,这种细微的不一样渗透这三个字里,让旁的人叫起来也总让文令秋想起她,好像变成了由舒岑施的一咒了似的。
她是真的好喜好喜文令秋啊,喜到每次他的名字在心尖上咀嚼而过的时候,脑海中涌现来的绪除了那一小欣喜之外,更多的竟然是自卑。
文令秋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是这样好听。
“……令秋?”
“我还是个学生,而且还笨的,什么都不懂,也、也带不去……”
“度假还是别带它了。”
酥酥了床在房门等了舒岑好一会儿也不见人来就又扭着屁回去了,两只前爪扑在床边用两只黑睛看着床上紧拥的二人,发了无比天真无邪的声音。
“好。”文令秋低笑一声:“那文斐然他们呢,要不要带?你要不想带就把他们丢在律海。”
文令秋最喜她这样睡得迷糊不清的时候,没有平日里的拘谨,可得很。
那样的目光无比炙,无比坦诚,让人就如同被放在了阳光,一切望都无所遁形,只得销声匿迹。
“今天贾维又邀请我去他新开的那个度假山庄,你想不想去?”
一开始可能还是谦虚,这看着越说越过分都开始自我贬低了,文令秋可不惯着她这一,直接用一个蜻蜓的啄吻打断了她的话。
舒岑想想到时候外面都张灯结彩天喜地,这大房里一片寂静,几个男人面无表地坐在餐桌前吃饭,又觉得不落忍得很。
有的人越喜就会发现他越值得你喜。舒岑听着文令秋的话,一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思虑似乎确实是稚得不值一提,文令秋的每一个字都沉沉稳稳地站在她的心,挤压一阵阵带着微酸的甜味来。
“虽然我不知他们会不会接受我,毕竟我年纪确实大你太多了。”文令秋的手一遍一遍缓慢而轻柔地抚摸着舒岑的发,“但是我会尽量对他们坦诚,让他们放心来把你交给我。”
“汪。”
“那怎么办,我陪你再躺一会?”
舒岑怎么可能不心动呢,又或者说,她早就因为文令秋心动无数次了。
“又开始胡说。”他沉语气,“应酬和交际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但我更希望你能去自己想的事业,能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珠宝设计师,而不是市委书记的夫人。”
舒岑意识到了什么,脸一红透了过去,那两个字明明不知默念了多少遍,可真当去掉姓氏的时候那亲密就足以如同当坠落的蜜罐将她笼罩去。
“长得也不是很好看,材也……也不好……”
文令秋这辈第一次被一只狗看得有不自在,只得低草草地在舒岑的唇角啄了一,然后压低声音: